女孩子背對著他掏了一地小洋裙,不少連標簽都沒撕“我要找家可靠店鋪處理掉這些礙事玩意兒,等我騰出手。”
“哎呀,讓織田作跑一趟不就得了。”少年低頭從地上撿了一條展開看看,紅底白點蘋果領,濃濃的幼女可愛風讓人渾身寒毛直豎“噫”
“我給織田放了一天假休息,不能出爾反爾。”她堅持今天就要把礙眼東西全都清理掉,多隔一夜都不行。
太宰治嘆氣“好吧,我替大小姐解決麻煩,大小姐也得幫我解決些棘手的事才行。”說著他翻開手機找到倒霉蛋,三言兩語連蒙帶騙就把待在外面做任務的蘭堂給忽悠回來。
“發生什么了”長發男人風塵仆仆出現,指尖火1藥1味尚未散去。
這還是由紀從俄羅斯返回橫濱后第一次見到他,女孩跳起來又叫又笑著撲向他“蘭堂先生”
長發男人露出憂郁的微笑“啊,看到您平安無事,真讓人安心。”
他接住撲過來的少女,順手把她舉起來悠了兩下“看來俄羅斯人沒有怠慢您。”
“我在那邊玩兒的可高興了,騎馬遛狗放鷹打獵看地上那只老虎是我親手打死的”由紀指著鋪在床邊墊腳的虎斑地毯給蘭堂看“可惜腦袋轟爛了大半邊,不然還能在墻上多釘個裝飾品。”
蘭堂“”
太宰治“”
我們都以為那是別人送您的工藝品,沒想到來真的組織內部盛傳大小姐她身嬌體軟弱不勝衣、貌美如花溫柔似水,真不知道這種完全不著邊際的流言究竟從何而起
氣氛微妙的停滯了一秒,少女若無其事猴著蘭堂不松手“您感冒了么還不到十一月就穿這么厚”
“”蘭堂先把她穩穩放在地上,垂眸低笑的神色里帶出抹說不清的陰霾“我很好,只是最近總覺得很冷。”
源自靈魂深處的寒意,大概一輩子也不會消失。
他抬起眼睛,表情又變得和平日里一樣,像只無辜的食草動物“太宰君,你說的十萬火急之事,是什么”
給繁忙工作的人添亂,太宰治良心完全不痛“大小姐需要有人幫忙處理掉她不喜歡的裙子,然后再買件參加郵輪晚宴的禮服。啊要是有誰能順便買單結賬就更好了。”
對花銷完全沒有計劃的男人滿口答應“好的,就是地上這些嗎”
首領的品位你也不能說他垃圾,卻又總讓人在不經意之處難以理解。那些花里胡哨的小裙子明顯更適合天真單純帶著點叛逆和小刁蠻的幼齡女孩,不說森由紀本人喜不喜歡,至少不能塞得滿衣櫥都是。
一個色系只留下一條裙子日常更換應付便宜爹,其余全部塞進蘭堂的亞空間眼不見心不煩。少女看看衣櫥空出來的位置愣了片刻,轉臉笑得甜蜜又燦爛“反正出去一趟,多買幾件不一樣的衣服吧”
兩位男士對此都沒有意見能摸魚,誰還想苦哈哈的加班
等到登上郵輪,一身墨綠短裙襯得膚白似雪的森由紀挽著比自己低了小半頭的搭檔出現在眾人面前。ortafia對外的正式名稱前年才被森先生改成“森會社”,不太關注這方面的人只當她是某新興航運會社的大小姐,單看超過一米七的身高還以為這位女士芳齡幾許,完全沒看出她甚至沒達到法律允許工作的最低線。
“你就不能站直了自己走嗎”太宰治嘴巴上嘰嘰歪歪的抱怨,伸出去充當支撐的胳膊半點不含糊。故意把重量壓在他身上,森由紀靠近少年耳邊和他竊竊私語“難道不是你來和土豪談生意,你見過小白臉能拿主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