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禪院直哉憋了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話,就在森由紀期待他能表現出些許語言殺傷力時,這小子轉了一圈面向她攔在禪院甚爾身前“你少給我打甚爾的主意不許你用那種眼神看甚爾”
“等等”森由紀向后退了一步,在對方得意廣津柳浪扶額的當下脫口而出“你該不會取向偏好和我一樣吧雖然我不排斥同性戀,但我絕對不做同妻,未婚妻也不”
庭院中瞬間陷入死寂,禪院們有志一同繼續向后退了一步,腿腳慢的甚至差點摔個趔趄。
禪院直哉“”
你們這些垃圾,集體往后退的動作不是認真的吧
“恬不知恥你,你都在說些什么女人嘴巴里也敢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言,信不信我現在就教育教育你”
少年氣紅了臉,上挑的眼角努力瞪開,舉起拳頭做恐嚇狀。在森由紀看來就像只骨頭被人搶走扔飛的短腿柯基,呲牙咧嘴叫聲挺大,奈何越叫喚離目標越遠。
要不是有束縛在,要不是這家伙是個女人
禪院直哉一口氣梗了許久,直到堂兄從身邊走過順手照后腦給了他一巴掌才緩過來“你給我等著”
“哦,加油。”
已經走遠的森由紀背對著他揮揮手,重拾欺負短腿小狗的快樂。
禪院長老的臉色已經不能看了,他哆嗦著嘴唇,奮力握拳敲打胸口,大概下一秒就會喚來所有仆人大掃除。
“麻煩指路去禪院直毘人先生所說的別院,啊對了,廣津先生,等會車開慢點,我要開會。”回到禪院主宅正門,黑西裝們擠了擠把頭一輛車空出來。廣津柳浪坐上駕駛位,新招募的保鏢兼向導禪院甚爾大喇喇往副駕上一坐,森由紀回頭看向一直默默無語跟在屁股后面的雙胞胎“你們兩個能做什么”
真希護著真依“那個人能做的,我也能做到。”
坐在前面的禪院甚爾從鼻孔里哼出一聲。
“你呢”少女低頭面無表情盯著越縮越小的妹妹頭小女孩“我不養活吃閑飯的,雖然不指望你們兩個能照顧我什么,至少別浪費我的時間。”
“”真依低下頭,真希抱住妹妹“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兩份事,我的妹妹我自己養活,不用你管”
“嚯既然如此,那我沒問題了,上車。”
森由紀催了一句“動作快點,這地方臭烘烘的,一股曬透了的爛泥潭味兒。”
坐在前面的保鏢又笑了一聲。
一路上雙胞胎一個疊一個擠在一起,盡量遠離抱著手提電腦一會兒換一種語言的少女。
她穿著純黑色的修身男款西裝,干練利落的褲子取代了限制行動的裙裝,白色襯衣一直扣到頂端,銀灰色領帶一絲不茍。微卷的黑色長發只在中間用紫色綢緞扎了一下,黑發下是仿佛被神明仔細描繪后又刻意填上鮮艷色彩的五官。明明是玲瓏有致的身材,卻沒有任何能讓人依據性別進行聯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