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抱著真依前排觀摩了場體術對戰咒術的正確使用方法。
這就是咒術師的世界
森由紀坐在堪比景點的日式花園里評估著自己看不見的力量。禪院直哉移動的速度很快,基本已經超過人類視覺的動態捕捉能力,如果換了禪院甚爾以外的人一對一,確實不太好對付。
“嗯”她發現了些許端倪,瞇起眼睛前傾身體。
在禪院甚爾不懈的碾壓式毆打中,禪院直哉的閃現出現了“掉幀”似的效果。看來這種“閃現”,和投影儀的原理有些相似呢。
“真希,去把外墻電源斷開,然后讓他們滾。”
真希沒動,啪嗒啪嗒跑進屋子的是真依。倒在地上抽搐的仆人們終于得到寬恕,迫不及待朝大門外爬去。
“禪院甚爾,還不趕緊放開直哉少爺”
逃出生天后不少人的膽量就回來了,面對被上天蓋戳的“殘次品”,這些服務本家的旁支們個個表現得比自己挨揍還要不得了。
禪院甚爾跟沒聽見似的,一拳打掉禪院直哉的牙“大小姐,早上扣的工資能補回來了么”
“行吧,下不為例。”
森由紀看夠了,起身微笑著走向狼狽不堪的禪院直哉“我是不是可以做個你智商沒問題的假設”
禪院甚爾壞心的在松手前推了把禪院直哉,后者腳下一軟摔了個屁蹲兒“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女人”
“哦呀”女巫撐著膝蓋蹲下,一指頭狠狠戳在少年破皮的嘴角“你這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真可愛,記得保持久一點。”
寬松t恤工裝褲的打扮掩蓋了她身上大半柔軟色彩,今天打算繼續搞“裝修”的森由紀笑道“這家伙在黑市上有懸賞嗎”
少女眼瞳里的紫色逐漸變淡,禪院甚爾摸摸下巴回憶“目前最貴的是五條家那小子,十個億還是十五個億來著這玩意兒也就值點小錢。”
他用腳尖扒拉了一下禪院直哉,后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很好。”她點點頭轉而對少年道“如果你學不會尊重我,我就讓你在黑市懸賞單上享受和那個誰一樣的待遇,希望禪院家能保護好你。”
“對我來說,訂婚的對象是誰一點也不重要。”森由紀在禪院甚爾的口哨聲中捏住禪院直哉的下巴強行把他拉向自己“只要那個人姓禪院,是族長的兒子,就可以了。重要的是兩家之間的合作,而不是一份保險。聽明白了嗎”
少女笑得堪比教堂天花板上描繪的畫像“我之所以能容忍你屢次冒犯我,只不過是因為你父親以及你身后家族的能量,和你本人無關。”
少年又羞又惱,傷口痛到不行還被未婚妻故意用力捏。視線移到她身后,那對經常被他以“體術對練”為名毆打的雙胞胎正捂嘴偷笑。
“不要臉的女人我乃禪院家這一代天賦最高的嫡子,等我將來收拾你”
再痛,嘴巴也不能慫,然后他就又挨了一巴掌。
森由紀力氣不大,但這種打法本也就不是為了讓對方遭受多少物理打擊,精神上的折辱才是重點。門外的仆人們都快哭出來了,只能將禪院直毘人搬出來恐嚇“請您快點放開直哉少爺吧,族長大人知道了一定會生氣”
“你不高興,只能使喚幾個仆人上門擾人清夢。我不高興,我能讓整個島國一半以上的企業因為運輸不暢而倒閉。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