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因過于震驚而忘記把頭扭回來的少年,起身將手伸向背后。真依屁顛屁顛舉著毛巾上前“大小姐擦手”
等她重新接回顏色都沒變一下的毛巾,小姑娘嘴巴也夠毒“哎呀,這條毛巾沒救了,扔掉吧。”
“哇哦”禪院甚爾咂舌“大小姐,貴公司正式員工都有些什么崗位”
“看你想做什么。”森由紀站起來,后者想了想“有賭場嗎”
“”
趕走亂哄哄的閑雜人等,她抬頭思考了一會兒“行吧,等你的試用期結束,我可以給你一份ortafia的工作。賭場、馬場、酒吧、紅燈區,主管這部分生意的干部自從去年被暗殺后一直沒有補位,能不能拿到,靠你自己努力。”
禪院甚爾心滿意足“那感情好,沒事兒還能賭兩把過過癮。”
“您真是個人才,甚爾先生。”
絕了
就沒見過這么不思進取的,簡直和織田作之助有得一拼那家伙也是真佛系,上司調崗沒人安排他的工作,他就又跑回撿尸隊混日子去了。對于這種人,森由紀也沒什么辦法,只能依照他的性格專門交代線人多盯著點隨時準備撈他。
“大小姐我用食材試著做了道水饅頭,您要嘗嘗看嗎”
自覺出了口惡氣,真依此刻表現得尤其殷勤。森由紀很給面子的從盤子里拿了只點心咬著吃,不等說出評價隨身攜帶的手機鈴聲響起。
“橫濱的電話。”她嘟囔著將只咬了一口的水饅頭放回葉子上,接通信號。
雙胞胎一臉擔心的看著她,生怕她被森先生責備。沒想到森鷗外就只是例行問了下工作進展,末尾隨便關心一句就掛斷,就像根本不知道女兒都在別人家搞了些什么事似的。
“看什么”少女對待兩個小姑娘的態度也比之前和緩許多,她隨手扔開手機繼續吃“兩家的談判與合作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出岔子,只要整體進程朝預期方向不斷發展,我的行為就沒有可被指責的地方。”
適當表現出強硬的一面不斷壓迫合作者也是種展示自身力量的策略。如果森由紀真就軟綿綿任人欺負,森鷗外反而會大失所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收到禪院直毘人的抱怨后森鷗外只有一句話“死人了嗎”
很遺憾,無論手段有多激烈,森由紀手下硬是沒出人命。既然沒出人命,對于ortafia來說就已經算是十足十的克制收斂。
“小女主持會社航運事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公務纏身,偶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很正常嘛。就連我也會被她橫眉立目指著罵呢,還請令郎放寬心,總體上她還是個溫柔善良的好孩子。”
森先生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一如既往,禪院族長無語許久。
別人不僅將親生的獨女送來,同時還是位純金鑲鉆的金佛,執掌會社命脈的高管,這份誠意不能說不夠了吧那還有什么可埋怨的呢隨后森先生非常隱晦的多提醒了一句隨著第一批款項的落地,禪院家必須有所表示。
礙于束縛,禪院直毘人只能邊看著到賬的資金暗爽邊硬著頭皮要兒子少去找他未婚妻的茬。
蠢死了
既然“禪院”不能對她做什么,那么非禪院呢機會有得是,沒必要計較一時一刻。
機會,總是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