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沒文化就連黑1手1黨底層都做不好。”明面上只有小學三年級學歷的人這話說得毫不臉紅。
之后由紀真的帶著三個離家出走的禪院去了全京都最貴的餐廳。這類地方多半需要預約,森小姐充分發揮出afia與鈔能力的特長,半是威脅恐嚇半是金錢攻勢的把三個離家出走的禪院全部帶進包廂。
“先說好,我不吃生食的哦那些東西全歸你們。”她一坐下就點了最貴的套餐又專門交代多上一套四人份甜品,真依擦掉掛在眼角將干未干的眼淚好奇道“為什么”
“因為小時候餓得受不了嘗試過生吃從河水里抓上來的魚,差點死于腸胃炎。”
要不是及時覺醒異能力杯子,說不定就真gg了。
三個禪院一致表示不可能。就森小姐一擲千金的豪爽模樣,根本想象不到她也有餓得饑不擇食的時候,禪院家再不是東西也沒讓處于鄙視鏈最底層的他們慘到這種地步呢。
“不管你們信不信,總之我是絕對不吃生食的。這一頓主要是慶祝你們離開垃圾堆,還想吃什么隨便點,我請客。”
“耶”
美食當前,脫離家族這種平時能把人嚇死的事似乎也就那樣了。
真依舉起雙手歡呼,相當期待接下來的大餐。
酒足飯飽甜食也吃夠,森由紀摸出手機叫了個代駕,又領著三個禪院返回別院束縛里有這項條件,她必須回去。
留在嵐山別院嘛,沒說不能出門活動,但這個“留”字,總要體現一二。
等他們離開,隔了一條走廊的“櫻”包廂被人拉開拉門,當先走出來的白發少年身后跟著好幾個家仆“悟大人,好像是三個禪院,以及禪院直哉的未婚妻。”
“普通人”
六眼不可能看錯關于咒術與咒力的任何事,禪院家居然會給嫡子找個普通人做妻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明天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么
家仆低頭事無巨細的匯報“沒錯,據說是森氏航運會社的大小姐。禪院家因為這場聯姻得到大筆資金支持,近來在傳統產業上經常與我們五條發生摩擦。”
“完全看不出禪院直毘人還有這種魄力”
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五條家能不知道禪院家那條欠揍至極的家訓什么“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堪稱爛橘子里的爛橘子,能一較高下者唯有至今還光明正大蓄養“側室”的加茂家了。
少年戴著副可笑的圓形小墨鏡,漂亮的藍眼睛藏在鏡片后閃閃發光“你們說要是族里派個誰去把她拐過來,能不能直接氣死禪院直哉”
“”家仆語塞“請您不要開這種玩笑,御三家即便內部再有矛盾,核心利益也是一致的”
“好了好了,不要啰嗦了。”
他不耐煩的揉揉耳朵“你們不是說過幾天家里要舉辦什么賞楓宴會么別忘了給剛才那個女孩子發張請帖。哈到時候禪院家的位置上一定超級熱鬧。”
“說不定有什么能指著過年的笑話呢。”他露出看出殯不嫌殯大的缺德笑意,一點也不在乎身后家仆們黑到幾乎融于夜幕的臉色。
悟大人這是怎么越長越歪了
自從禪院甚爾揍了禪院扇,禪院本家那邊又安分了一段時間。大約是看在森由紀果然有本事將夕陽產業盤活的份兒上,禪院直毘人勸住了事后越想越氣的禪院扇,嵐山別院里離家出走的三個人到底也沒被追究。
熬過提心吊膽的一個月,真希和真依終于明白想要得到尊重與承認必須要靠自身實力,這種實力可以不是物理上的,但必須無可取代。就比如森小姐,能把禪院族長氣得半死,大家還不敢對她怎么樣。
年齡剛剛好的雙胞胎回頭就雙雙被大小姐塞進小學好好學習,“淑女報仇十年不晚”去了,別院最近多了不少外來人。
反正這犄角旮旯的偏僻地方也沒人在意,由紀也懶得天天四處跑,索性要求一切想找她辦事的人必須親自登門拜訪,其中也包括了偶爾不務正業的同事,例如公關官。
年初這家伙與黑衣組織派來橫濱面見森先生的貝爾摩德小姐看對了眼,雙方事務所來往數次后便定下合作意向。經過半年多緊鑼密鼓的拍攝,新電影已經進入后期制作,于是他再次將薅羊毛的黑手伸向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