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樣,您不必露臉,隨便唱一唱錄一錄就可以啦”
公關官的經紀人笑得就和擺在柜臺上的招財貓一樣,蒼蠅搓手賊心不死“當然,萬一您想玩兒一票什么的也沒問題咱們自己家的事務所,角色隨便選”
“”就知道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森由紀睜著死魚眼“上一回我被合作伙伴們笑了半年才逐漸停止話題,你這是馬上就給我續上”
“不不不怎么可能那些人一定是嫉妒”經紀人就差指天發誓“這也是導演組的意見,紅白歌會上您和中原先生的伴唱實在是太精彩了,再也找不到比您二位更適合的人”
“你還上了紅白歌會”老老實實收斂存在感當保鏢的禪院甚爾忍不住插話“我怎么沒看出來”
“您瞧正常情況都看不出來的”經紀人不認識大小姐身邊新出現的保鏢,但他對禪院甚爾一身極漂亮的肌肉一見鐘情“要試試嗎您甚至連臺詞都不必有,穿少點就行”
“喂”青年立刻收了嘴角的調笑“你說什么呢,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不干下海的活兒。”
禪院甚爾有妻有兒這件事森由紀知道,但這家伙一向將家人保護得密不透風,既然他不愿多提,作為上司森由紀也沒那么八卦。沒想到今天他說露了嘴,不問上一句似乎又有點不大合適。
“所以你總是隔三差五不見蹤影,又隔三差五突然冒出來”
少女把哇哇大叫的經紀人扔到旁邊“家里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禪院甚爾沉默了,慣常輕浮的笑意被茫然取代。思及最近這段時間相處得來的經驗,他咬咬牙,猶如看見浮木的溺水者“我需要找個醫生”
如果森大小姐真能做得到,他也真就愿意把命賣給她。
所以是家人身體不好,才會答應孔時雨居中介紹
森由紀側頭沉思,然后頷首“可以,你先說說是什么癥狀。ortafia里醫生很多,雖然都沒有行醫執照或者被吊銷執照,手法大可以放心。”
外科醫生帶領的治療隊,首領,甚至大小姐本人,都可以勉強劃歸在“治愈系”序列。
實在不行,橫濱還有一位能夠起死回生的異能力者,總想得出法子。
“不知道。我不知道,醫院檢查過也不知道原因,只能看著她一天天虛弱下去。”如果不是過去相熟的掮客表示這是份錢多事少離家近的活兒,恰好老板又不是個計較的人,禪院甚爾寧可躺在家里做飯帶娃陪老婆。
不明緣由的虛弱嗎
“和你們那個什么,咒術之類的,有關系嗎”類似病例倒也不是沒聽說過,尤其在女人誕下子嗣之后,不少人間悲劇由此而起。森由紀垂下眼睛輕輕嘆息,還真是巧啊。
禪院甚爾只當她也沒有頭緒,心下涼了一大半“沒有關系,如果真是詛咒影響倒還好了,我又不是看不見。”
“這樣啊。”
她沉默了一會兒,把青年扔在庭院里,自己去和經紀人看影片ed的譜子。等送走閑雜人等,森由紀踢踢禪院甚爾的屋門“去把你老婆孩子接過來住”
“到了這種時刻,錢什么的已經一點也不重要了吧,能多相處一秒也是好的。”
門縫里一片漆黑聲響俱無,然而少女知道,那個看似無堅不摧的男人醒著。
真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