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打不過他就是了。
“嗯你們是說那部和美國合拍的電影嗎技術效果尚可,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文化內涵,尤其女主角,那個叫什么莎朗什么的美國女人,矯揉造作,令人作嘔”只要對線的對手不是森由紀,禪院直哉的詞匯量也挺豐富的。全方位多角度吐槽了一番新上的國際洗1錢大片,最后他勉強說了一句好話“唯一的亮點,就只有片頭曲和片尾曲。”
就是片尾曲里庭院的風景布置有點眼熟,也許是在京都附近借的景,他從小到大看慣了類似景色,那哪兒都覺得熟悉。
好話壞話都被他一個人說盡了,來搭話的年輕人干笑著偷偷去看坐在旁邊一聲不出的漂亮少女“您呢您看過那部電影了嗎一定是和禪院一塊去看的吧”
森由紀“”
什么鬼電影,哪有時間看
忙起來恨不得一小時掰八瓣用,對于這種娛樂產品,她一向只關注它們的利潤能否對得起自己的投入。
少女微笑著垂下眼睛,雙頰染上誘人陀紅,然后抬頭去看讀作未婚夫寫作擋箭牌的少年。
禪院直哉被她看得一激靈,差點扭頭去找天上要不要下青蛙雨。
小美女又軟又甜,奈何名花有主,上門自找變質狗糧的年輕人離開時滿臉酸溜溜。被這份虛榮感沖昏頭腦的禪院直哉又抖了起來“做的不錯,看來你也不是不懂道理噗你”
少女收回狠狠踹出去的腳“怎么了旦那”
“你”禪院少年毫無防備挨了一踹,揉著后腰呲牙咧嘴回頭沖未婚妻發狠“咱們走著瞧”
她哪里是聽不懂島國話,她懂得很
好不容易冒出點正常動靜的五條家主位上又是一場忙亂,森由紀還是什么都沒看清楚。
這一天的賞楓宴,五條家如今的家主從頭到尾也沒出現過,這讓大家處于薛定諤的失望之中主家不來招待客人,這是幾個意思然而他不來便是滿堂群英薈萃,他一來,那就成垃圾開會了。
幾乎每個人都矛盾到恨不得捶桌。
待到酒過三巡“盡興”之后,客人們告辭離去,上下跑腿幫忙收拾的年輕人才在別院自帶的休息室里找到家主大人。
少年坐在窗戶邊上,傻乎乎的向外張望著什么,瞧著有點不太正常。
年輕人忍不住上前詢問“悟大人,您怎么了”
“嘿嘿嘿”白發少年笑得頗有點滲人,亮閃閃的藍眼睛盯住面前的族人“她看我了兩眼還朝我笑你說她是不是喜歡我她不可能不喜歡我對吧世上不存在不喜歡我的人”
連自稱都還帶著幾分耿直憨傻氣的少年原地起跳“好,我決定了”
“我要去追她”
來幫忙的年輕人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給這位活祖宗磕頭“您您說您要追誰”
今天來參加賞楓宴的適齡女性其實并不少,奈何光彩幾乎全都被禪院嫡子的未婚妻搶走了,悟大人可千千萬萬別看中她啊倒不是說禪院家的未婚妻搶不得,主要,主要她可是個實打實的普通人家老們知道了會集體抱著祖宗牌位跳鴨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