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之人,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什么區別!“王燁冷笑,以雙手握劍,剛才劈開火球的黃光又自緩緩重新出現!
“當然有區別!“呂岳一手持符,臉上帶著淡笑說道:“若是伏殺我并非王師兄的本意,而是別人用法器靈丹請動師兄出手,我愿意出雙倍的代價,請王師兄去伏殺對方!”
呂岳說話的同時另一手在乾坤袋里悄悄掏弄,很快就掏出十幾塊指頭大小,奇形怪狀的玩意,緊緊握在掌心。
“靈丹!”王燁冷哼:“你出的起么?”
“能打動王師兄的靈丹,相比也就是筑基丹,我自然出不起,但我叔祖出的起啊!”呂岳大笑道,語氣中充滿了炫耀!
“、、、”王燁臉色頓時一黑,此時他劍胎上黃光已經恢復,猛地就又撲過來,狠狠朝金光罩再次劈來。
“咣!”
金光罩劇烈抖動幾下,王燁已經持劍后退,劍胎上黃光消失,正在重新積蓄。
受了王燁一擊,金光罩上光芒散去一半,看樣子似乎還能再抵擋一次,只是呂岳心中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劍胎是內門弟子標配,每人一柄,遺失不補,斷無可能落在別人手中,王燁是外門弟子,自身又只有練氣高階的修為,加上他催動這劍胎的時候顯得很是費力。
如呂岳和虞垣這樣的水貨內門弟子,劍胎也就是個擺設,充其量也就當做法寶祭出來硬砸硬劈,想要激發出那種類似于劍光的黃光是做夢。
看這劍胎的品相,觀其劍胎的威勢,不難得出這劍胎是別人借給他的,并且借他劍胎這人,絕對是真正筑基期的內門弟子,而不是呂岳這樣的水貨。
先前呂岳提起筑基丹的時候,王燁內心起伏,連帶劍上凝聚的黃光都停滯下來,可待自己要他反殺的時候,黃光卻又重新恢復!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派王燁來擊殺自己的,至少是一位筑基期的內門弟子。
為什么說至少那?
那是因為靈云宗數千內門弟子,大部分對走后路的二世祖,那都是懷有深深的惡意啊!
“死!”劍胎上黃光凝聚,王燁猛沖上來,朝著呂岳使勁就又是一劈!
一聲脆響,金光罩再次崩潰,只是這次呂岳就沒有再翻出黃符,而是側身一躲,隨后從乾坤袋里摸出一根黑乎乎的鐵條,朝著王燁狠狠一砸!
王燁使勁一劈劈開光罩,卻劈了個空,只激起的勁風將盧天海掀翻了個跟頭,王燁本擬先宰了盧天海收點利息,卻聞呼嘯風聲,連忙將身子一歪,躲開了胸口,卻被鐵條掃中胳膊,隱隱聽到咔嚓一聲,這廝的胳膊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卻是已經折了!
王燁縱然是外門高手前十,論身手論體術,卻又如何能和呂岳這種掛比相比,若不是顧忌他手中劍胎的威力,呂岳早就使身法擰斷他的脖子,讓他拿著牌去和閻王老子打去了。
“啊!“王燁慘叫一聲,那里還有擊殺盧天海的心思,縱身轉眼就躍開數十丈,滿臉恨意的死盯著呂岳。
“看啥看,只興你有劍胎,不準我有么,要知道,你是外門弟子,我可是內門弟子!“呂岳得意洋洋的搖了搖手里黑乎乎的鐵條,又拍了拍腰間掛著的靈云宗內門弟子的令牌,滿臉得意的炫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