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筑基期弟子,但你那口鐘可厲害的緊,我都難以煉化!”呂岳嗤笑一聲。
“、、、”
時松英聽的臉色一黑,特么的我能告訴你我這口鐘融合了家族給我弄來的陰陽二氣,便是在在陰陽宗也不超過十口,還有我在陰陽宗也是后起之秀,是正道筑基期排名前三十的高手、、、
“師父,這些東西!”這些寶器符器一類的貨色呂岳看不上,祖文陽卻大是心動,見自家師弟卡殼,在心中暗笑了一聲,這才試探的問道。
“哦!”呂岳哦了一聲,扭頭看了祖文陽一眼:“我本來是想收回去賜給你一眾師弟師妹們的,怎么你想要?”
“徒兒想練一把飛刀對敵!”
祖文陽這才曉得呂岳的心思,有些尷尬的說道,“血天綾”的推演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趁,總不能空著手對敵,他在骨靈坊市的時候在古靈子那弄了不少好東西,但煉器的材料總有用處:“徒兒練過刀法,以前對敵都是以血河法力化作血刀,現在改修了法門,木行真元演化的兵器鋒銳度總有些不足!”
“這樣啊!”呂岳恍然,用儲物袋將這一地的法寶盡數收起,搖頭道:“這些東西可練不出來什么好東西,還是留給你的師弟師妹們吧!”
祖文陽略微有些失望,卻見呂岳手掌一翻,一塊巴掌大小,形似山峰的印璽朝自己手里飛來,又見自己師傅一指點在自家眉心,傳了祭煉的法決道:“這件法寶你且用著,等弄來好材料,再給你煉幾把好的飛刀!”
“多謝師尊,師尊法力無邊,必定能夠橫掃正魔戰場,鑄就無邊威名,我等弟子也榮譽有焉、、、!”祖文陽得了法決和印璽大喜過往,開口就是滾滾的馬屁。
不是血河宗弟子,實在是難以想象血河宗弟子對法寶的那種執念、、、
便是時松英瞧見這印璽心中也是一動,他雖然有混沌鐘在手,但法寶這玩意,誰會嫌多啊,便是先前被呂岳困住的時候,他手頭若是有別的法寶,最起碼能多支撐一會不是。
只是時松英沒有祖文陽這種魔道中人從小的培養,以及那般厚的臉皮,因此也就只能羨慕的聽著祖文陽大拍馬屁。
說起來,拍馬屁好像是魔道修士的基本功一樣,似乎是個人都精通此道,時松英逐漸黑化,已經打算向二師兄好好討教討教這方面的經驗。
“好了好了,咱們先找個地方準備一下,然后再出去獵殺修士,積攢財貨好煉制厲害的法寶!”呂岳笑著制止了祖文陽的馬屁功夫,依舊祭出天盤,帶著兩個徒弟朝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