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個屁你小姐我笑笑都不行”
芳甸捂著頭,一副小姐你不對勁的眼神看著元錦,然后在元錦下一個爆栗到來之前,腳底抹油的便離開了屋子里。
元錦一個人坐在房內,支著下巴,開始回味剛剛的神游。
唉,瑞王殿下這邊,她要多努力呀。
畢竟,她還是想要長命百歲的陪著家人的,如果不嫁給瑞王,她到了十九歲就是死路一條。
昌平十七年十月二十四。
宜栽種,宜祭祀,宜嫁娶。
齊相府里里外外張燈結彩,仆人丫鬟捧著各色物品進出安置,府內一派喜慶祥和。
大少爺齊元啟早早的就騎上高頭大馬,穿著新郎吉服,去尚書令府接自己的新娘子去了。
相府梅園。
二皇子殷承翊派小廝守在門口,自己抖了抖衣袍上的雪,便徑直往梅園深處走去。
一處隱蔽的亭子后頭,齊元依身著一襲水藍色的襦裙,有些緊張的環顧著四周,一見著他來,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便水波粼粼的望著他。
“翊哥哥。”
殷承翊執起她的手,沉聲說。
“我來晚了,路上要避著人。”
齊元依搖了搖頭。
“無妨,翊哥哥,這次真的多虧了你,拿出兩萬兩銀子來補我母親的虧空,否則,齊老夫人還不知會怎么對待我們母女。”
齊元依說到這里,殷承夙握著她的手,眸子里便透露出幾分陰翳。
“齊元錦欺人太甚,竟然抓著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就找來齊老夫人,一同欺負你們母女,奪走你娘的管家權還不夠,竟然還要你母親補齊原配夫人的嫁妝”
齊元依垂下眸子,輕輕嘆了口氣。
“這兩萬兩,母親都拿來補了齊家平日里一些賬上的虧空,可齊老夫人哪兒顧這些不過是要為齊元錦出頭罷了,翊哥哥,不說這個了,今日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屆時我會在齊元錦的酒里下藥,到時拖住她的兩個丫鬟,我會想辦法讓她進入我們先前說好的那間廂房,屆時你便進去,待生米煮成熟飯,齊元錦便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齊元依輕咬著唇,語氣雖然輕松大度,眼角卻流露出濃濃的眷戀和不舍,殷承翊喉頭滾了滾,將她攬進懷中。
“依兒,你是個大度善良的好姑娘,你為我做的我都記著,待我與齊元錦的事兒成了,齊丞相無論如何也只有支持我一條路,倒時一切水到渠成,我定不負了你。”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陣,終是依依不舍的各自分開。
另一側墻角,一道人影閃過墻邊,朝著疏風苑的方向掠去。
疏風苑內,瑞王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看著自己院中的雪景,那道人影出現在他身前,彎身在他耳邊復述了自己方才所見,然后拱了拱手,便又消失在了墻頭。
江流凝眉。
“王爺這件事我們是不是不摻合了否則讓殷承翊生了警惕,您大可讓我把禮物送出去,自己稱病不去這宴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