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看書她粘著他,他繪畫她玩兒他的硯臺,他一蹙起眉頭想要警告她不要胡鬧,卻被那串糖葫蘆猝不及防的塞住了唇。
幼年殷承夙
“江流,把她給我扔出去。”
等小姑娘走了,他低頭整理自己,才發現自己的衣擺上不知何時,洇上了一小灘口水印。
殷承夙忽的從喉間溢出一聲短促的輕笑,將目光從墻上的畫上移開。
“主子今日的事兒,您真不打算問明白呀咱們鷹隼營的暗衛,可是親眼看見三小姐和太子殿下從城外一同回來,孤男寡女,去了那么久,問問什么事兒也好呀”
江流小心試探著他的情緒。
殷承夙目光淡泊。
“不必問。”
他這一世是回來保護她的,只要她開心快樂,其他的一切,他可以不深究。
“另外,以后你再隨意揣測王妃行徑,就給我滾去戒日做事。”
江流脖子一縮,再不敢吱聲。
戒日多無聊啊,成日做的恐怕都是監視戒日皇室的活兒,他可不愛干。
不過話說回來,王爺還真是容不得別人說王妃壞話啊。
殷承夙回到疏風院的時候,元錦笑盈盈的撲過來。
畫上的小東西那時只能抱住他的膝蓋,現下已經可以環住他的腰,她揚著臉,明眸善睞,比小時候少了幾分童稚可愛,又多了幾分繾綣的少女風情。
“夙夙,我讓人給你熬了補氣血的藥湯,你喝一些好不好”
她的身上香香的,連呼吸都好像帶著一股甜味兒,殷承夙略低下頭,想要離那股氣息更近些。
“嗯。”
感受到對方的湊近,元錦反而有些局促的左右看了看,看著小菊沒在,才拉著他往屋里走。
小菊自從上一次看到她和殷承夙在馬車里姿態曖昧,從此之后,她時不時就會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她,看的元錦后背發毛。
這丫頭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在腦補什么。
藥湯被小火爐煨著,元錦叫芳甸取來,然后推到他眼前。
“喝吧,對你身體有好處的。”
小菊恰巧從門口路過,頓時眼睛瞪得像銅鈴。
她猛然間想起一個話本子里面的某一段畫面。
容貌姣好的女子笑盈盈的給床上病重的男人端來一碗藥,笑的關切。
“大郎,喝藥。”
小菊
默默后退了兩步,又從門邊消失。
芳甸送完藥后,便退了出來,這陣子的服侍讓她明白,王妃成婚之后了呀,能消失的時候務必要消失。
否則很容易遭受暴擊。
剛好看見鬼鬼祟祟的小菊,芳甸捉住她。
“你最近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小菊想起自己心中深埋的八卦,表情有幾分滄桑,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