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給我查這桌子上的東西,客棧里的人,一個也不許離開”
元錦抱著殷承夙,幾乎咬牙切齒。
殷承翊蹙眉站起。
“齊元錦,你什么意思”
元錦冷笑。
“我什么意思我倒要問問義王殿下是什么意思王爺娶了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發病了,怎的現在要離開益州了,忽然會吐血”
這時,江流忽然拿著飯桌上的酒壺遞給元錦。
“王妃,這酒壺乃是陰陽壺,把手上有機關,里面分裝著好酒和毒酒,想必方才,義王殿下正是按動了毒酒的開關,這才導致王爺中毒吐血”
殷承翊氣的掀桌。
“一派胡言今天這酒局明明是你們設下的,要說謀害,也是你們謀害我憑什么說我謀害你們”
元錦意味深長的看著殷承翊。
“酒局是我們設的沒錯,但酒可是義王你入座之后店小二才拿上來的呢,堂堂一個王爺,想收買一個店小二又有何難江流,把他給我拿下”
江流聞言出動,殷承翊連忙后退,口中喝到。
“你敢我是當今皇上的親兒子又是義王一個區區的護衛,也敢拿我”
江流沒給他躲閃的機會,上去就一套連招將他摁在地上,淡淡的說。
“義王殿下得罪了,管你是義王,二王,傷害我們家王爺的人,江流雖遠必誅,更何況您就在面前呢”
殷承翊氣的發瘋,他仍未明白如果殷承夙真的中毒了,而毒又不是他下的,那么是誰要害他,殷承夙本就被皇帝所偏愛,若是這頂帽子真的扣在他頭上,他的下場只會比太子還慘。
他被江流按在地上,忽然聲音柔軟下來。
“錦兒錦兒你相信我我沒有害瑞王啊在我的地盤上,你們但凡出了一點閃失,我難辭其咎,就算我們之前有什么恩怨,難道我會這么蠢嗎”
“錦兒,你讓他放手好不好,你記不記得我們在相府的日子,那時候我是多么喜歡你,而你而你也并不討厭我,都是造化弄人,我們才各自婚嫁,又互生嫌隙,可是,即便如此,我心里仍是常常想起你念著你的呀”
“錦兒,你知不知道,那趙盈兒,也是因為我把她當成了你,這才讓她懷上了我的孩子”
“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你不要把責任往我頭上堆好不好我答應你,若是瑞王真有個什么好歹,我發誓,我一定像從前一樣,常常來看望你,愛護你關心你,不比他一個病秧子來的稱心嗎”
元錦閉眼,平息著自己心底熊熊燃燒的怒意,冷聲說。
“江流,我忍不住了,先打。”
江流領命,立刻就對殷承翊是一陣拳打腳踢。
你奶奶個腿,我江流還在這呢,你就敢當著我的面撬我主子的墻角,這還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拳拳見血,腳腳碎骨,江流打起人來,那是真的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