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口號喊久了,讓他也產生了這就是他真實想法的錯覺。
“如果我真的在那個時候活下來。”有瀧昭開了個玩笑,“說不定我會變成那種警察最討厭的罪犯,每天即興犯罪來報復社會,他們找不到規律,我就可以逍遙法外。”
降谷零揉著他軟乎乎的黑發,低聲說“你不會的。”
他那么愛他們,即使他們不在這個世上了,他也不會舍得讓他們失望的。
有瀧昭和他過去的推測有些偏差,但也相差不多。
有瀧昭眨掉眼淚,笑嘻嘻偏過頭去對男朋友的耳朵又舔又咬,一邊還往里面吹氣“追查了那么久的可惡罪犯竟然是自己的男朋友誒,但是降谷警官忍心逮捕我嗎”
“唔”降谷零小小吸了口氣,仰頭靠在沙發背上,感覺到男朋友濕濡的舔吻順著下頜線一路來到喉嚨,要害被咬住的致命危險感令他下意識繃緊肌肉的同時,酥麻的電流也沿著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血液卻一瞬間集中向下。
他雙手抓住少年纖細的腕骨扣到身后,像是擁抱又像是拘捕的姿勢,然后帶著笑意開口,“看你表現。”
有瀧昭故作驚訝“正直無私的降谷警官要為我徇私枉法嗎”
“不是徇私枉法。”降谷警官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糾正道,“只要你想,我們可以是共犯。”
“哇。”有瀧昭感嘆了一句,“那我魅力可真大,竟然把敵方老大給策反了。”
降谷零貼著嘴唇問他“買的東西你藏到哪了”
“臥室。”
于是降谷零直接抱著他站起來,剛往臥室的方向跨了一步,令人煩躁的門鈴又響了。
有瀧昭降谷零
所以才有句話說白日宣那啥不好,原來是這個不好法嗎
降谷零方向一轉,通過門禁系統看了一眼外面的人,視線落到兩個大學生后面站著的精英西裝男身上時瞇了下眼。
很好,風見。
背后一涼的風見裕也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