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象征性演一下,能看的過去就好了。
系統做出最終點評,60分,您的演技仍需鍛煉。
a君一個頭兩個大,不要這么認真啊我在這方面的天賦實在有限,如果要求是面無表情的話不管面臨什么情況我都有拿一百分的自信,別的還是饒了我吧。
“不,我怎么可能丟下你不管。工作的事就交給桐山好了,他的能力我非常信任。夏爾君,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西川手臂用力,將少年細弱的掙扎壓下,他抬眼望向面色難看的執事,微微一笑,“夏爾也非常信任這位塞巴斯吧,那么也讓他替你去觀摩源拓的新貨展示吧,怎么說都是身體要緊,沒有身體又何談未來呢”
安室透勉強克制住外露的殺意。
他有些生氣a君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生氣他對方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盡管這種事放在他身上他也會毫無負擔地這么做但最終還是更生自己的氣。
如果在這之前他就做好了準備,如果將這個可能性納入計劃之中,a君就不必做出任何犧牲。
少年在裝作倒下時甚至避開了他伸出的手,指尖堪堪從對方身上披著的西裝衣角擦過,滯留在半空,又默然放下。
現在最穩妥點方法確實是這個了。安室透明白這一點,他并不認可,但a君已經做出了選擇,就只能尊重。現在將一切打亂什么也改變不了,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安室透閉上眼睛,將一切負面情緒收斂,他聽到a君的聲音說“啊、是咳咳,塞巴斯,事情就交給你了,不用擔心我,有西川先生咳,和我一起。”
“是。”他撫胸躬身,背在身后的左手握緊,語調卻風輕云淡,“少爺就麻煩您了,西川閣下。”
今晚見。
之前說過了,對方的目的在于拖延時間,a君和安室透不希望他們狗急跳墻毀掉可能存在的某些重要東西,源拓同樣也不想這么做。
他們想要全身而退,沒人無所謂自己的生命,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慎之又慎,避開黑衣組織的耳目,藉由聚會,悄無聲息解決掉混入的殺手、或是探子,不讓他們在死前傳出任何消息。
安室透的腳步聲遠去,狹長的空間中只剩下兩人,a君手指輕敲腰帶,藏在其中的發信器便悄無聲息地開始了運作。
西川將西服外套鋪在墻底,扶著a君坐在上面,動作輕得像是在搬運一件易碎品。
已到中年的男人完全褪去了青年的朝氣,他像是陳年的酒釀,深沉而內斂的,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人帶著少有的狠戾、還有久居高位的氣場,面容如何反而成了次要。
有些人的內心再如何不堪,也不會直接展現在外,就像西川達也。
a君能在他眼中看到流露的珍惜與愛意,但這份愛并非是出于人類對于人類的欣賞,而更像一個人喜歡可愛的貓,欣賞漂亮的花,完全主觀而不平等的一份感情。
比起朗姆,西川更加像中了一見鐘情debuff的人。
“夏爾君,感覺有好點嗎”
對方帶著體溫的手貼上額頭,a君低低悶咳幾聲,“沒關系,只是常有的事,西川先生不用擔心,現在已經好多了。”
“一直以來都很辛苦吧。”西川指腹輕輕撫過少年柔順微涼的黑發,憐惜道,“身體這么差,為什么還要來這里呢夏爾君的父親竟然就這樣將重任交付給你,實在有些不負責任了。”
即使不考慮父親的身份,單以掌權者的方面來說,也不會將任務交給身體羸弱到這種地步的家伙。
“并不是父親將任務交給了我哦。”a君微微一笑,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決定要來,所以是我來。只是這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