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也不是沒有任何記憶點的大眾類型,反而是源拓在看到他耳朵后面的東西時說出了原來如此的話
源拓和原主人有著某種聯系,而不是他的實驗室。
也就是說做這種研究的家伙不止一個。
大腦燙到不行,思維反而更加清晰了。
系統請無需擔心,檢測結果顯示,您的身體很快就會恢復行動能力,此時的發熱、四肢無力只是身體防御機制全力清除藥物的正常體現。
a君艱難眨了下眼,是說,這種藥物對我沒有作用嗎
系統可以這么理解。
a君還想繼續詢問,視野里卻突然發現了一個迅速接近的身影,對方一頭金發在黑夜里也無比顯眼。
風被這個男人甩在身后,明亮的發色在視網膜上留下模糊的軌跡,離的近一點,a君能看到他臉上顯而易見怒氣。
這不是超級不妙嗎
那個情緒管理大師安室透竟然露出了這種、飽和度相當高的情緒,仿佛要當場揍他一頓的樣子,a君冷汗瞬間流了下來,無比慶幸自己現在是半殘狀態。
他用力閉上眼睛,選擇裝死。
一片黑暗之中,他感受到微涼的風拂在裸露的皮膚上,帶來瞬間的的涼爽,鼻尖嗅到了硝煙混著鐵銹、還有一種并不好聞的味道,半晌一聲嘆息傳來,很難說里面藏著的是哪種感情,又或者是哪種都有。
a君莫名感覺心臟被什么攥住了一樣。
安室透很快發現了他不正常的狀態,手掌在他額頭一觸即離,“好燙。”
肩膀被環住,失重感傳來,他落入一個對此刻而言顯得冰冷的懷抱。
“來一輛車”安室透吩咐完部下,人迅速離開花園,穿過城堡往正門趕去。
“阿伯內西,我回來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入下面,有任何人從下面上來直接解決。”
阿伯內西聞言立刻大聲應道“是絕不讓您失望”
a君臉貼在安室透頸側,可以清楚感受到脈搏的跳動,困意忽然一下子涌了上來。
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a君抿起唇,移動手臂的時候感受到了輕微的刺痛。
一根塑膠管連接著他的血管和藥瓶,透明的藥液不斷注入身體。這里是醫院。
窗外是白天,但這里看不到太陽,屋里的表上顯示是下午一點二十四分,但不確定是哪天的下午一點,從他失去意識到現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他環顧四周。
這里是單人病房,電視、沙發、陪護床環境很不錯,床邊柜子上放了一個花瓶,里面是一株丁香,味道淡淡的。
電熱水壺的保溫燈亮著,距離病床比較遠,a君后知后覺自己有點渴,但嘴唇卻沒有干燥起皮,如果從這點來看,也許時間好像過去了沒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