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會發熱。
“類似于吐真劑的其它藥劑。”安室透頓了一下,又往a君那邊湊了湊,悶聲道,“冷。”
這誰頂得住啊
a君抖著手給他把外套的帽子戴上。
四肢是不麻了,但是臉反而更燙了啊豈可修
他一咬牙抱著安室透站起來,兩只手扣住對方大腿,就著這么個別扭的姿勢離開倉庫,跨上摩托車。
“我就近找一個旅館,路上會有點冷,透哥你先忍忍。”
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時,他抿了下唇,還是問了那個問題,“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是個沒什么必要的問題,但是感情一向和實用主義不怎么搭邊,他就是隨口問一下,答案如何也無所謂。
對方的聲音輕易就被風吹散了,不過因為貼的近,a君聽得還算清楚。
“當然,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不應該掛的,但是太吵了。”他艱難喘了口氣,牙齒因為寒冷有些磕碰,吐字卻很清晰,有種字正腔圓的乖巧感,“我沒打算讓你來,不想讓你擔心,但是你能來我很高興。”
a君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自己聒噪的心跳,夜色漆黑連月亮也暫且被烏云遮蓋,荒無人煙的地界,摩托車低哮著行駛在路上,冬日冷風刀子一樣割在臉上,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可以多依靠我一下、我是說”a君干巴巴道,“我的實力也挺強的,可以幫上忙,如果,呃,有我能做的,什么都可以。”
“包括背叛組織”
“包括背叛組織。”a君回答無比果斷,他一直在想對方會在什么時候提出來,本以為至少要到柯南元年,現在只能算是突發情況,但是答案是一樣的,他承諾一般道,“你是我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人,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無條件支持你。”
安室透“哪怕我不是”
他意識到這是禁區,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了。”最終只得到了模棱兩可的回復。
a君不高興地抿了下唇,他還以為安室透至少會說一句你也是我重要的人,或者更加甜言蜜語一點的,雖然知道是假話,但是聽了開心啊。
算了,也不能勉強一個喝了吐真劑的人說假話。
進入市區之后,他們兩個的奇怪騎車姿勢引起了不少人側目,不過a君已經練就了一番厚臉皮,一路目不斜視到達了預定的目的地。
他在一處旅館停下,解開了背后的結,給處在虛弱狀態的安室透把外套穿好,然后架著人走了進去。
這會時間還不算晚,大部分商店都在營業狀態,a君計劃著把人安置好就出去買幾件衣服,把對方濕透的衣物換下來。
還有晚飯。
黑發少年在這樣的天氣里只穿了毛衣和打底,和他同行動人卻裹著外套,臉被兜帽擋住大半,像是身處兩個季節。后者胳膊搭在比他矮一些的少年另一側肩膀上,對方則攬著他的腰,兩個人貼的很近,就這樣一路走到了前臺。
這家旅館不怎么嚴格,一間房的話只需要一個人登記就可以,a君從安室透身上的外套里拿出證件,道“開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