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這種吐真劑的效果也太遲久了。
他有些擔心,但是畢竟安室透以后還有那么多劇情,應該不會有后遺癥吧。
a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稍加猶豫就開口道“透哥有信得過的醫療機構或者醫生嗎”
比如警察廳專屬醫療組之類的。
安室透詭異沉默了一下,“有。”
“可以讓他們過來嗎或者我帶你過去如果是不能透露的秘密,我可以一個人回家。”
安室透和那雙純粹信任與擔憂的眼睛對視片刻,最終點了下頭“我一會打電話。”
還好現在藥物的效果已經衰減了很多,不然這個時候他真的克制不住,不消三分鐘就把一切倒豆子一樣交代完了。
一輛其貌不揚的面包車帶走了他。
其他東西已經全部處理干凈,a君穿著自己原本的外套,手里提著裝有安室透之前那身居家服的購物袋,站在窗邊看著那輛車遠去。
安室透盯著后車窗看了一會,很快轉過頭,閉上眼睛休息。他穿著a君買的保暖套裝,帽子堪堪遮到眉毛,臉上戴了a君一起買回來的黑色口罩,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也被陰影遮住。
司機沉默寡言,目不斜視把他送到預定地點,一輛等在那里的轎車把他送去了最終目的地。
風見裕也上前迎接這位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面的上司時,對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被某種洗浴產品外塑料包裝裝著的東西,冷靜吩咐“把這個拿去鑒定處分析成分,醫療人員到了嗎”
“是,已經都準備好了,地點在”
“我自己過去,你帶著東西去做正事。”
風見裕也于是走向和上司完全相反的方向。
不愧是年紀輕輕就成為zero一員的降谷先生,那種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一邊遺憾這次又沒能見到上司正臉,一般觀察對方交給他的東西。
是一截布料,看樣子像襯衣領口的部分。
第二天安室透回來的時候已經恢復如常,不管是背叛組織還是不能透露的秘密,對方都沒有主動提起,a君也不多問。
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三天,新的襲擊遲遲沒有動向,但是另一個更大的炸彈的陰影懸在頭頂,凝重的氣氛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緩和,反而愈發沉重。警視廳中一片陰云慘淡,醫院里也難免受到了影響。
病房里受傷最輕的牧村已經出院了,偷溜的阻礙減少了很多。
萩原研二睜開眼睛,正要撈過自己拐杖去廁所的時候往旁邊床位看了一眼,也顧不得去解決生理問題了,直接拍了拍還在打呼嚕的山田。
“喂,快醒醒”
“啊怎么了”山田一臉茫然,“是要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