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棄掙扎,目光沉沉的看著她,他似乎已經不晚上了。
“你以為孩子是想就能的嗎”
玉照在他懷里探出頭,旋即苦惱了起,緊皺眉頭“我知道的啊,做那種事情能有的”
外頭太陽落了一半,屋內全是裊裊幽香,叫人神志混沌的香氣。
不是梅香,不是熏香。
趙玄暗眸翻涌,掌心滾燙。
他手掌輕,摸了摸她微涼的腳腕,纖細的腳腕,那從不顯露白生生的一截小腿。
氣息越越重,額角也浮出了汗珠,他俯親吻上那截藏匿于層層疊疊煙紅羅裙下,從不見天日的玉腿,鼻尖皆是小姑娘上裊裊浮、沁人心魂的幽香。
玉照長睫微微顫抖,眼中迷離泛起了水色,龐比那紅梅尚且還嬌艷上三分。
她努力掙脫許久,也掙脫不開他的桎梏,只有唇齒不清、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我們這,這不太好吧這還是白天,你不是說白日不宣唔”
趙玄抽空看了眼廊外的太陽。
“黃昏如何能算得白日”
“整整五日了,你的傷也該好了。”
他聲音喑啞,尾調帶著引誘,還有不易察覺的卑微的渴求。
玉照聽了巨浪翻滾的聲音,她闔上了雙眼。
漸漸地,她子軟成一團,一灘泥,一團云。
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連掙扎都做不,軟軟的似一朵即將遭受風吹雨打的嬌花。
她忽覺腿上一陣冰涼,原是裙擺被狂風巨浪掀翻了過,滾燙的氣息隨覆了上,玉照瓷白的肌膚瞬間起了一層紅暈。
體各處都難為情的繃緊,是不受她控制的發熱,滾燙、濕、潤起。
“你你乖一點兒,不行這事兒,饒是朕手眼通天,也沒辦法給你變出一個孩子。”
男人的清冷姿即將融化,他怕她看見兇狠的自己,只壓在她后,緊緊貼著她,不叫她看見情、欲狂躁的自己。
“我”
殷紅似血一般的唇瓣顫抖起,貝齒緊咬著下唇,咬住了脫口而出的呻、吟。
卻被人用手指撥弄開,略帶薄繭的指腹在她唇齒中穿梭,帶起銀絲,那人俯過,狂暴的親吻起,氣息一縷縷在唇齒見互相交錯蹭,玉照無識一般,如同一只隨撥弄的木偶,赤、果的被提起玉臂掛在男人脖頸間。
那天青長頸美人瓶中的紅梅,受盡百般催折,斷斷續續紅紅點點落下,在空中打著旋兒許久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