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還有點意思。”吉田寬文有了點興趣,翹著腿坐在那,摸著下巴靜待對方的表現。
水母淀月在吉野順平的咒力的充盈下,身體膨脹得更大,觸須變多,還冒出了兩只長著銳利尖角的特殊粗觸須。
“淀月”吉野順平指揮著自己的式神朝對方攻擊過去。
輕盈的水母飄向了那個坐在章魚上的年輕人,那兩條特殊的觸須后發而先至,在破空聲中急速激射而出。
面對著致命危險,吉田寬文動也不動,只是收攏了伸出的手指,他的食指和中指一起對著吉野順平彎下,是打招呼的樣子。兩條空閑的觸手在他面前交叉擋下一左一右的攻擊,然后反彎下去,像筷子一樣夾住了淀月,。
這一次,這只水母怎么也逃不出來了,讓吉野順平什么也做不成,只能一聲聲地喊著式字。
吉田寬文惡作劇之心突然興起,接到主人指示的章魚也興奮了起來。只見有幾條觸手纏了上去,然后團啊團地把淀月卷成了一顆淡藍色半透明的水球。幾根觸手就這樣你一下我一下地拍起了“皮球”。
“淀月”吉野順平一開始十分焦急,但看著看著,發現淀月那邊傳來的感受只有一團頭暈腦脹的混亂,并沒有被擠爆纏死的危險,就慢慢地反應過來。
對方并非是要攻擊他,殺死他,而是在戲弄他
可惡,這更令人生氣了。
但是吉野順平也沒有辦法,他只不過是一個半路出家的野生咒術師,學習的導師還是一個對人類心懷惡意,自己也出生沒多久的特級咒靈。
吉野順平氣鼓鼓地咬著自己的嘴,捏緊了拳頭,卻沒有再上前一步。
章魚玩夠了,就松開了觸手,被玩得暈暈乎乎的水母淀月從半空中飄落下來正好軟趴趴地躺在了吉野順平的懷里。
吉野順平此刻已經冷靜了下來。他的余光瞥到了剛才目睹一切,但既沒有受到章魚的攻擊,也對眼前的一切接受良好的警察先生,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他們兩個是一伙兒的。
他們都是咒術師嗎
經過真人初級的,還帶有有意誤導的咒術界基礎常識普及班的熏陶,吉野順平只能以己推人,看起來那個使用章魚的和自己的“術式”類型差不多,都是召喚式神。
那么,那名警察呢
靠譜的成年人早川秋表示,他拒絕把狐貍放出來現場開個動物園。他只是借用了狐貍擅長幻術的設定,及時地布置了一個隔絕普通人的結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