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兩聲脆響,這兩個被控制的稻草人便匍匐在地上,不再動彈了。而縈繞在他們身上的咒力,也在之后消散了。
他們現在可謂是深入敵軍腹地。這片田野上的稻草人,全都是那個咒靈的傀儡。
平河裕太懊悔起自己的粗心。眼下,他的這番舉動免不了會驚動咒靈。
他與禪院直哉立刻站到了一處,將防守填補完整。但是在警惕過幾秒以后,那些“啪啪啪”地睜開眼睛的稻草人傀儡,卻并不看他們一眼,而是自顧自地拖著身上的繩索,從木架上下來,一步一步地向中心腹地走去。
“不好,可能是那兩個公安警察。”平河裕太想起了輔助監督最后說的話。
禪院直哉聽了以后面色不動,只是腳下一頓步,身體飛射而出,追著稻草人群而去。
他們一開始還警惕著稻草人,但是在與人偶擦身而過之時,那些稻草人卻對他們并沒有什么反應。于是,兩個人便大著膽子用咒力將自己包裹起來,然后一路蠻力開道,碾壓著人群過去。
就在他們即將接近中心位置之時,只聽一聲霹靂,霎時間,天搖地晃。
平河裕太一個翻身繞開地裂,而禪院直哉反應更快,在崩裂的土塊上借力踏步,跳到了沒有被波及到的地方。
一只毛茸茸的碩大狐貍頭從地底下鉆了出來,咒力的威壓震得兩人心頭一驚。它厚重的毛發間居然還睜著幾只眼睛,上面是一圈圈的螺旋紋狀,看著就十分詭異。
是這次的咒靈嗎
對方只一個頭顱便有兩三層樓高,要是整個都鉆出來,那身形可不得了。
狐貍一出場便張大了嘴巴,銳利的牙齒在陽光下反光。但它咬向的并不是兩個咒術師,而是那些瘋狂的稻草人傀儡。
被它咬碎的人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還能聽到一個含糊地聲音在“呸呸呸”的嫌棄。
平河裕太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些人只有逼真的皮囊,內里早已掏空,用草料拌著泥土填充著。同先前一樣的咒力從被破壞的稻草人身上消散開來,那才是罪魁禍首。
這只狐貍是平河裕太回想著自己知道的咒靈或者術式里,有哪個符合當前的所見所聞。
“狐貍,當心,還有人”
一道清亮的男聲在轟隆隆的激烈打斗聲中響起。
禪院直哉皺著眉抬頭看去。只見一道人影穩穩地站在狐貍的腦袋之上,逆著光面對著他,眼神自上而下地掃過。
“沒有威脅。”他好像在對誰匯報,語氣冷淡,聽在禪院直哉耳朵里,便是十足的輕蔑。
“喂,你是誰”他惡聲惡氣地問。
那人從狐貍腦袋上一躍而下,任由狐貍轉身而去,像只哈士奇一般在“人堆”里撒歡。
“請用敬語。”早川秋一歪頭,躲過對方甩來的咒力攻擊,信手從背后的武裝帶上卸下了自己的武士刀,握在手上。
“我是公安部對魔特異課隊員,早川秋。”他正首回視對方,將礙事的西裝外套甩到一邊。
作者有話要說案山子,即稻草人,也有傀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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