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月本意是讓瑪奇瑪遠程操作一番,誰料屬于電次的雷達突然興奮起來。東山小紅眼神一變,將頭目a扔在了地上。然后她抬起了腳,用力踹了下去。
“啊”倉庫里回蕩起劫匪的慘叫聲。
琴酒依舊抽著他的煙,背對著這一幕,眉頭都不皺一下。站在門口望風的伏特加則是透過他的墨鏡,完整地看到了這一部分過程,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他在心里感嘆起大哥不愧是大哥,能夠透過外表看透本質,而自己就完全看不出來,東山小紅居然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殊不知琴酒聽著身后傳來的動靜,在劉海和帽子的遮擋下也悄悄睜大了他的小眼睛,正不免暗自心驚這個女人的狠辣。只不過,琴酒大哥見多識廣,能夠端得住架子罷了。
在東山小紅的激情拷問下,劫匪終于透露出了一個信息。那是來自橫濱地區的某個有名有姓的黑幫,因為想要和別的組織爭奪話語權,所以找機會儲備武器,所以盯上了這一筆軍火。
“信息也是我從他們那里得到的,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
頭目a開始機靈地甩鍋,妄圖轉移挑釁對方的責任。這一時,他已經忘記了,自己一小時前還琢磨著要坐地起價。但眼下風勢一轉,他現在只求能活著離開這里。
只是當他說完了這一切信息,他的利用價值也歸為了零。
琴酒悠悠地吐出了最后一口煙氣,然后掐滅了火星。
“還要我教你怎么收尾嗎”他側身瞥了一眼東山小紅。說實話,他現在心中對這個女人很有幾分贊賞之意,打算再給機會考驗考驗她。
東山小紅從并聯意識的某種詭異興奮感中恢復過來,抿著嘴一臉緊張,手上卻干凈利索地結束了頭目a的生命。
琴酒將煙蒂照舊封入袋中,小心謹慎地處理掉一切私人痕跡,一轉頭就看見了這違和感極強的一幕。
好了,組織現在很缺能干的人。就是這顆被發掘出來的好苗子,可能是個心理狀況不太穩定的變態。
不過作為被握在手中的刀,只要好用就行了。
琴酒覺得,大可不必在意這點小小的毛病。作為組織的清道夫,他一恨臥底,二恨叛徒。與那些原則性錯誤相比,東山小紅的心理問題根本無傷大雅。
不如說,這種異于常人的特質,反倒更令人放心了。
于是,在認同了東山小紅的基礎能力之后,琴酒請求決定給對方一個獲得代號的機會。
他向boss上報了此事,引薦東山小紅真正加入組織。在獲得批準之后,他作為高級干部,為東山小紅頒布了一份代號考核任務,那就是給那個膽敢搶奪組織東西的黑道幫派一個足夠的教訓。
那一天,琴酒在倉庫等到了前來交易的下家,并在將對方的小隊殺的只剩一人后,狠狠威脅了一番。
威嚴是要樹立的,損失也是要彌補回來的。琴酒可不只會開槍,他做過許多有關交易,談判的任務;按黑吃黑的經驗,也不乏敲詐勒索的經驗。
在他帶著東山小紅向對方的演示過何為戰斗力的差距之后,他們乖乖地投降,并交出了一大筆錢作為對黑衣組織的賠償。
最終,在搶劫案爆發的第二個禮拜,東山小紅得到了她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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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戴著鳥嘴面具的青年行走在廢棄的大樓里,他的身形完美地融入了陳舊破敗的背景里,宛如歷史畫像上的“瘟疫醫生”。
西川陽太豎起手指,念起了口訣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濁殘穢,盡數祓除。”
黑色的結界自上而下,像個罩子一般將大樓罩了進去。只是它時不時地扭曲著,一副不太穩定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穩固了下來,實現了隔絕普通人進入和看見內部景象的功能。
等戴著面具和兜帽的青年走進大樓之后,一個穿著五條袈裟的長發青年慢悠悠地踱步到了到了大樓的面前。
他饒有興致地上下掃視,撐著臉笑道“哦是陌生的咒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