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狗狂妄,小看我后宮中官,便是咱家不上臺隨便找個也能把你的人打趴,真當我們中官無人是吧”常宇話鋒一轉,表明就是我不上場,照樣有人也能干翻你。
朱純臣果真老辣,立刻抓著這話餅“既然如此那邊找人上場試過便知,可別尋些親衛冒充閹貨,那丟的可不只是你自己的臉面了”。
“你少拿話擠兌咱家”常宇冷笑,隨即走到臺邊,翻身跳了下去,春祥和蔣春幾人立刻圍了過來。
“蔣春你上場,務必給我干翻他”。
常宇微微一思量,便指定人選,蔣春雖然年近三十,體力不持久但爆發力強,更重要的是生的魁梧雄壯,體格占很大優勢,而且一直跟隨常宇開小灶習練也有實戰經驗,應屬最佳人選。
蔣春使勁點了點頭,轉身就要上臺,卻被常宇一把拉住,因為他看出蔣春眼神中還有一絲猶豫,那是一種不自信。
太監平日操勞雜物,不似衛兵那般平日出操習練,在體力上有很大差距,但這并不是親衛最大的優勢。
而是太監心理上的自我矮化,他們平日做奴才慣了,總感覺矮人一等,再看看那些衛兵,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不可一世的樣子,心理已然就會發怵。
“蔣春,你看那人脫掉衣服后和你們有什么區別”常宇拉住他隨手一指場內的白安山說道。
蔣春隨即望去,似懂非懂,場中的白安山赤果上身,肌肉線條倒是不錯,但老子肌肉也不錯呀。
“他其實和你我都一樣,兩條胳膊兩條腿,不會飛天也不會遁地,挨打也會痛也會受傷,若一定說有區別,便是他穿了盔甲是親衛,咱們是太監而已,但咱們穿了盔甲也能是親衛,知道了么,區別只是一套衣服”。
蔣春終于懂了,用力的點了點頭,終于明白常宇所言。
“放輕松打,這些親衛其實也啥不起,就是體力較之你們好些,只需把我教你的那些技術用上,分分鐘就解決掉他。
蔣春上場了,常宇翻身上臺,伸手利索,引來陣陣喝彩。
果真找了個太監上場,朱純臣覺得蔣春眼熟,正是常宇的跟班,從李國棟那里更是證實。
“實力一般,我見過他上過場,在太監中都不算好手,曾被打的鼻青臉腫落敗下場”。
朱純臣心中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又招了招手,近來一人,低聲耳語幾聲后,很快場上白安山便下場,換了一個親衛上去,同樣的魁梧。
“太子,還玩不玩”朱純臣安排好之后便和朱慈烺聊了起來,神態有些挑釁。
朱慈烺面色不悅,猶豫不決,剛剛兩局輸了兩千兩,讓他軍心潰散,沒了自信。
“我和你賭,就賭十萬兩老狗你敢不敢”朱慈烺猶豫不決,常宇卻開了口
朱純臣大怒,這個狗太監一口一個老狗罵的他火起,鞏永固他顧及顏面不好動手,但對常宇就沒那么客氣了,隨手抓了一個酒杯就砸了過去,“這閹貨可是不知死活,憑你有也配和我賭賣了你的賤命可夠十萬兩”
常宇側頭閃過,一臉怒氣,卻不敢再言。
“本宮和你賭,就十萬兩”朱慈烺突淡淡開口,這讓朱純臣頓時安靜下來,看著他目光有些猶豫
“怎么了輪到你不敢了”朱慈烺目光有些挑釁“還是說輸不起又找什么有貓膩為借口”
朱純臣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著頭沉思,看得出來他猶豫,他不是擔心有貓膩,人手都是隨手挑來,而且都是各自的人,絕不可能打假拳,勝負一切憑實力說話。
“和他賭,大不了賭資你我平攤”李國棟這時候湊了過來,低聲在朱純臣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