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么有信心”
“這賽事假不了,而且我見過那小子上場,實力確實一般,只要你的人不是個軟蛋就必勝無疑,再者賭博本就有運氣成分在,我不信今兒手這么邪,這一場就是咱們翻本的機會”李國棟說的異常肯定。
“既然如此,咱倆就聯手,輸贏都五五開如何”
“成交”李國棟嘿嘿笑了。
“慫,原來也是個沒卵子的貨色,只敢對咱家這等叫囂,太子爺一出頭怎滴來卵子也沒得了,要不要去敬事房檢查一下,說不定以后咱們都是同僚”常宇這時候適時開口,尖酸有刻薄。
朱純臣卻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你這閹貨早晚不知道如何死的”說著扭頭看了朱慈烺一眼,微微一笑“太子真的愿下這么大的本就怕太子輸了沒那么多銀子哈”
這話已經話中有話,你爹連幾萬兩餉銀都拿不出來,你小子又哪來的十萬兩銀子來。
朱慈烺自然聽得出他的暗諷,依舊面無表情“本宮自然拿不出那么多現銀,但自有珍寶抵付,有賭約在也不會賴你,再者,誰負誰贏還不好說呢”。
“既然如此,那就簽約吧”朱純臣淡淡一笑,隨即又扭頭看了徐允禎幾人“諸位可有興趣一起玩玩”。
自然有,別說酒勁上頭,更別說氣氛所染,只人的本性就難以拒絕,賭是最大的劣性,贏錢的想多贏一些,輸錢的想回本,能見好就收,適可而止的有幾人。
諸人這便剛簽好賭約,場下便動起手來。
剛一動手,朱純臣臉色就大變,那個被李國棟說的一文不值的蔣春,竟然率先出手,面對和他一樣魁梧的親衛絲毫不怵,上去就是一腳直踹,雖被躲過,但已經貼近,隨即纏斗起來。
僅幾個回合那名親衛便被蔣春給摔了一個跟頭,顯然出乎觀眾意料之外,發出嗚呼聲。
遠踢近打貼身摔,蔣春牢記常宇時常提醒他的口訣,放開了手腳纏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干翻對面這人,太監必勝
老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所謂的勇,不僅僅只是體格的勇武,更多的是士氣,一個人爆發出的氣場,此刻蔣春毫無疑問就是個斗志激昂的勇者,所以他取勝并無多大懸念。
而作為常宇這種老手早就洞察一切,如他所言,親衛脫掉那聲衣服后和太監并無兩樣,除了體力稍好之外,論實戰技藝還真不如經過常宇指導后的蔣春,何況蔣春除了經過他的特訓外也參加過更為激烈的群毆。
最終,劇終人散,
偌大的倉庫內僅剩下貴賓席上的一撥人還在安靜的坐著。
有人歡喜有人憂,皮笑肉不笑的是常宇,不掩喜色的是朱慈烺,想笑不敢笑的是薛濂這個窮逼竟然踩著狗屎運跟著朱慈烺買了蔣春贏最后反而不虧還贏近千兩,同樣的宋裕德雖不賺卻也回了本。
只剩下黑著臉目光有些呆滯的朱純臣和李國棟,一夜之間倆人加起來輸掉二十萬兩,二十萬兩
看著朱慈烺手中的那份賭約,倆人心中竟然同時間有了一種沖動,弒君
一直強顏歡笑的徐允禎也許覺得這樣太累了,索性不笑了,心理暗罵怎么跟了這兩個倒霉鬼沾了一身晦氣,第一天來看熱鬧就輸掉兩萬余兩
王德化等人走了,他們有輸有贏,不傷筋骨。
常宇走了,朱慈烺也走了,只剩下兩公三侯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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