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來人”永順侯張嘴朝外喊。
很快,有婆子家丁跑了過來,剛才去叫白通的有福也回來了。
“侯爺,怎么了”
“把這毒婦捆起來。”永順侯看下人不動手,又怒道“我使喚不動你們是吧,別忘了自己是誰的人,小心我把你們全賣了”
下人哪里還敢冷著,當即就從屋里現找了布條,把柳氏困了起來。
“把她丟到柴房去。”永順侯是一刻也不想看見他。
他腦中全是剛才踢門后看到的景象,她跪坐在床上,涂著紅色指甲的手,捏著毒草,要往他兒子嘴里塞。
就像是一只惡鬼,攀在人身上,隨意要把人拉倒地府中去。
他一想到那畫面,就忍不住打寒顫。
“侯爺”柳氏凄厲的喊叫聲,更叫永順侯害怕,“把她嘴堵上”
柳氏的丫鬟心驚膽戰的站在旁邊,她想不到一向寵愛夫人的侯爺,居然翻臉比翻書還快,絲毫不聽夫人的解釋,直接就捆人。
還在侯爺沒把她放在眼中,她算是逃過一劫。
就在丫鬟這樣想的時候,永順侯忽然指著她道“還有她趕緊捆上一起帶走。”
“管家”光是把人捆走還不算,永順侯又叫來管家,讓他把那丫鬟的賣身契找出來,讓他立即出去找人牙子,要把丫鬟賣掉,“多少銀兩無所謂,你往遠處賣最好讓她這輩子不能進京。”
管家自然應是。
等管家和一眾人下去后,白通站的就有些多余了。
“你進來。”永順侯朝他招手,接著又往金彥那邊一指,“給世子把個脈。”
“父親,都說了我沒事。”金彥不過是一嘴草味,現在需要的不是把脈,而是去漱個口。
不過柳氏雖說被關在了柴房,但只要她在府中,保不齊就有死灰復燃的那天。
得徹底解決掉。
金彥還是被永順侯按著把了脈,“回稟侯爺,世子沒事。”
“你確定”永順侯指著那些草說,“你看看這都是假的還是真的可不要弄錯了,吃了毒草還不知道。”
白通把屋里各處的草看了一遍,他真的納悶,這是什么毒草不就是普通的茅草嗎
“侯爺,世子吃的的確是草。”白通說完這話后,又在后面補了一句,“桌上盒子中,裝的也是草。”
永順侯一愣,不對呀,其中應該有毒草啊。
他朝著金彥看去,意思非常明顯你給我解釋解釋。
“父親,柳氏想要找的車前草,的確是一種劇毒無比的毒藥。”金彥說,“那毒草和一般草非常相似,可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她讓宋婆子去找毒藥,宋婆子覺得不對,就來找了我。
我當時只是納悶,她要毒藥做什么,隱約中猜測她似乎要對我下手,可我不敢相信。”
金彥滿臉悲痛的表情,“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會這樣對我,難道我這些年的母親都是白叫了嗎
所以我看著、等著,就是一直等著她后悔。”
金彥極戲劇性的搖頭,“可是,父親你也看到了,她真的一心想要殺我”
金彥說完后,往旁邊一坐,就像是脫力無法站直的摸樣。
永順侯看他這樣,心里對柳氏的怨恨有多了一重。
在他看來,金彥小小年紀就跟著柳氏,對柳氏從來都是笑臉相迎,甚至早早就改了口叫母親,這些年,這孩子做的也不錯,處處為她們母女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