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百科信息都直接改成了只有一個兒子,省得再有冒牌貨找來,勾起她的傷心事。
沈良崧知道,無論是否有人提及他們丟失的女兒,妻子都沒有開心過。
樓上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女人失控的尖叫震耳欲聾。
沈良崧叫來家庭醫生,問“太太最近換藥了嗎情緒怎么這么不穩定。”
“藥換來換去都是那些副作用,無可避免。”醫生為難道“除非心結打開,否則只靠藥物,太太自己不愿意走出來,一切就都是徒勞。”
“先生,還是送太太回醫院吧,家里容易傷著。”
本來也還沒到出院時間,見她沒哭沒鬧,結果才接出來半天,人就又失控了。
沈良崧這些年對妻子很愧疚。
要不是他母親粗心弄丟了女兒,這個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冷冰冰的,一點生機都沒有,外表風光罷了。
“悅悅”
孟成悅被一聲痛苦絕望的哭喊聲驚醒。
不知道是換了床還是外面的雨聲太大,她睡的不是很踏實。
她翻身,鼻尖蹭到枕巾。枕頭上有淡淡的冷香,沾著少年干凈清冽的氣息。
她閉上眼睛,不知不覺陷入沉睡。
第二天下了一天的雨。
林姨家里有事,沒來大院。孟成悅摸了摸被子,還是濕的。
謝執洲說今晚要回老宅,洗完澡,她徑直去了他房間。
躺下沒多久,窗外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孟成悅“”
謝執洲回來了
她飛快掀開被子,腳還沒著地,房門已經被推開。
謝執洲定在門口,一條腿保持著跨越的姿勢,腦袋微歪,表情錯愕。
幾秒后。
“你這是睡了一天一夜”
床主人突然回來,她還跪坐在床上。孟成悅莫名羞恥“早上起來了,剛睡下。”
臥室里很安靜,謝執洲的視線停在她身上,不知道在看什么,突然噤了聲。
孟成悅盯著腳尖,決定先發制人“你不是說,要去老宅嗎怎么回來了。”
言下之意,他說話不算話,不能怪她。
謝執洲脫掉外套,撥了撥發絲上的雨水,發梢松軟。暖光燈下,少年濃密的睫毛籠著層雨霧,眸光流轉間有點撓心。
“我說去吃個飯,沒說要過夜。”
“”
好像是這么說的。
因為喜歡裸睡,謝執洲對床單被罩很挑剔,隔天就要換干凈的,其他人更是碰都不能碰他的床。
她本來想著明早再換,誰知他突然回來了
察覺到謝執洲的視線,孟成悅緩緩低頭。
腦子里“嗡”一聲。
她下意識雙手抱臂“我以為你不會回來才沒穿的。”
“沒穿什么”謝執洲聲音很淡。
孟成悅發育的很好,弧線非常明顯。真絲睡裙薄薄的一層,沒有任何遮擋,不可能什么也看不見。
他絕對是故意的
臉頰火辣辣的,孟成悅撿起枕邊的睡袍,飛快圍到睡裙外面。
語氣故作淡定“林姨孫女感冒發燒了,今天請假沒來,下了一天雨,我的被子還沒干。”
“然后”頭頂的聲音低而沉,挾裹著繾綣曖昧。
“我問問銘幻哥,他妹妹應該有多余的棉被。”
下巴一涼,清寒氣息籠下來。
謝執洲抬起她的下巴,冷聲“你可以啊,在我床上叫別的男人。”
孟成悅“”
作者有話要說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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