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從來不問不說不要求,蕭景閑只是似玩笑地提了一嘴,沒有正兒八經地要求,沒給他絲毫壓力。
可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心底不介意,江熙沉可以不介意蕭景閑過去和多少人睡過,因為那個時候他又不認識蕭景閑,但是他介意以后。
他還是不出去算了,這么自暴自棄地想著,江熙沉就從馬車上的包袱里掏出了銅鏡,望著銅鏡里那張臉,以他一直覺得天對他挺好的,生了一張好臉,省了很多事,如今卻覺得可恨極了。
要是他沒有一幅好皮相,就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了。
拿著鏡子轉念又想,他要是相貌平平,蕭景閑還得上他么,頓時矛盾了,扔了鏡子,正捉摸著這解了禁足后接下來有狼后有虎的子怎么過,外頭駕馬的管家忽然輕叫了一。
“怎么了”
江熙沉就要掀簾,簾外忽然沖進一個黑影。
江熙沉瞪眼睛。
蕭景閑把他推在座上,膝蓋頂進他兩膝之間,傾身就吻,江熙沉斜在座上,想著外面還有人,去推他,蕭景閑一把按住他兩手,反剪到身后,吻便落了下來。
因為蕭承堯薄待他,他的馬車又窄又小,這個姿勢,江熙沉只有仰起頭才不難受,這倒反而像極了主動承受。
蕭景閑吻得又急又兇,用力之,幾乎要將他的唇咬破。
他們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很少接吻,搬著指頭都數得清,唯一一次上床,那不會顧著接吻,他時候都是親昵重,蜻蜓點水,沒什么欲念,有是被情壓下了,因為時機不合適,因為身份變了心理沒做好準備。
這回蕭景閑卻在唇上淺嘗輒止,吻到了他地方,一點點向下,江熙沉呼吸越發急促,望了眼簾外,臉熱得厲害“別,別在這兒蕭景閑,你”
似乎極不高興從他嘴里聽到拒絕的話,蕭景閑吻得用力了,他怕出什么意外,倒沒真脫他衣服,只是吻在了脖頸間,私密貼近無人瞧見的位置,吻一下吮一下咬一下,像是非留下無數印記宣誓主權不可,江熙沉被他弄得又癢又痛,心頭生氣異樣的感覺,總歸還記得在什么地方,眼下的處境,這會兒已經臨傍晚,外頭原本細微的百姓歸家忽然了起來,嘈雜無比,仿佛透著簾幕能見他們在做什么。
“蕭景閑,外面有人”
外面的管家“姑爺,你們繼續,別管啊”
江熙沉“”
蕭景閑往簾上瞧了一眼,總算停了停“他居然知”
他似乎被那個稱謂取悅了,剛要笑,過后又覺得自己神經病,這會兒還有空關注這個,不顧江熙沉踢他,箍住人就完全壓在了他身上,兩個人鎖在窄小的座上,密如雨點的吻落下,江熙沉沒一會兒就亂了,瞳孔微微渙散,竭力忍耐才沒有從齒縫中泄出一絲難堪的響。
管家把馬車停在了畫舫樓后,蕭景閑本就是換了身衣裳易容出來的,見馬車停了,掀簾望了望地方,愣了下,心花怒放,脫下外袍就把江熙沉整個罩住,不讓旁人瞧見一點,抱著一臉惱怒的江熙沉就從后上去,臨上樓梯還不忘回頭指著那個胖管家“你飛黃騰達有了”
管家望著自家被抱著的少爺,心里甜蜜蜜的,夫人啊,少爺終于嫁出去了,皇天在上,你這么多年燒的香沒白燒,明兒小的就再去廟里插一炷粗粗的香,咱再給貼一座金佛
飛黃騰達,姑爺那可是八皇子,皇家人一言九鼎,他這以后有希望當個總管嗎
不對,總管好像是太監。
管家滿心憧憬地無邊無際地想著以后,這邊江熙沉被蕭景閑抱著上樓,珞娘一見他這身扮,就認出了他是誰,往他懷里那團不明物體瞥了眼,狐疑地馬上領他去他和江熙沉碰面經常去的那間包廂了,蕭景閑毫不費力地抱著人,還能空出一手反手把鎖了,進了安全的屋,蕭景閑才扯下罩在江熙沉身上的外袍,江熙沉羞怒“放下來。”
蕭景閑心說上回他不解風情,但他學習能力很強,同樣的錯誤絕不會犯兩次,才不搭理他,把他穩穩放到榻上,立在榻就扯著自己腰帶寬衣解帶。
“蕭景閑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