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叛逃了。”
中原中也剛踏進首領辦公室準備匯報任務情況,就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身穿繁復精致和服的女人坐在一旁擦拭著手中的刀刃,紅唇輕輕開合說道。
“那位織田先生現在躺在醫院,很奇怪,他受了致命傷,但沒死,一直停留在瀕死狀態。”
而森鷗外則是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來,似乎被這個事情折騰的不輕,太宰治一走,他需要料理的事情太多了。
這一段話信息量很大,中原中也抓住關鍵詞。
叛逃
呵。
尾崎紅葉又將太宰治違抗森鷗外命令的事情重述了一遍,語氣輕緩。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頭,恭敬的脫下帽子給自家首領行了個禮,然后平靜的問“現在那混蛋是被抓住了嗎”
他不負責刑訊這方面的,也很討厭這種血淋淋。
曾經有幸見過太宰治審訊犯人,當時他一推開刑訊室的門,只見滿室血流成河,碎肉濺在墻壁和地面,眼珠滾落在地上。太宰治干干凈凈纖塵不染,走出來沖著臉色極差的中原中也吹了個不懷好意的口哨。
那天中原中也一口飯都沒能吃下去。
如果刑訊室里是其它任何叛逃者,也許中原中也都不會感興趣。不過如果對象是太宰治的話他倒是很樂意去學一學。
尾崎紅葉勾了勾唇,鋒利的刀刃上倒映著她美艷的容顏,頭上的流蘇輕輕晃動“他消失了。”
中原中也皺了皺眉頭“逃走了”
“初步判定,是這樣。畢竟太宰君如果不想讓別人找到他,我們還真的沒有辦法。”
森鷗外坐在陰影里答道,面容是一貫的溫文爾雅,沒有一絲破綻。中原中也猜不透他的想法,但直覺告訴他這位應該是知道些什么。
“不會的。”
中原中也回憶了一下,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森鷗外似乎有些疑惑,但沒有怪罪他的質疑,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那個混蛋,如果叛逃的話,按他那破性格,肯定會先假裝被抓,然后在逃走前給我找一些不痛快。或者直接給我留一個爛攤子比如說炸了我的機車什么的吧。”
不管發生什么,那混蛋青花魚都不可能忘了折騰他的,但到現在為止,他并沒有收到那家伙的“禮物”,這不是太宰治一貫的作風。
“所以,中也君你的意思是”
“我懷疑我那混蛋搭檔估計是出事了。”
沒有人可以比中原中也更了解太宰治的脾性了。
一聲不響的離開呵,怎么可能,少說也得干點什么事讓中原中也不舒服一陣才行。
“可誰能讓太宰出事呢安德烈嗎他做不到。”
“安德烈的確沒有那個本事,但那混蛋自己可以。”
也許他又心血來潮下了一盤棋,甚至因為無聊把自己也當成了棋子,步入局中。
不管是那位鍛刀者,或者是那張奇怪的未來合照。未知數很多,但太宰治從來不是弱者,他絕不相信這家伙這些年會毫無準備。
“讓我調查吧,首領。”
中原中也單膝跪地,黑色大衣在地上鋪開,深藍如海的眼眸中似乎有暗流涌動。
“我會讓那混蛋回來付出代價的。”
不知處
“這是美人魚。”
“美人魚不長這樣,他是腿,魚是尾巴。”
“那故事里的美人魚上了岸,尾巴不就變成腿了嗎”
“悟,不要強詞奪理,很明顯,這是一個溺水的人。”
“我不管,他就是魚,我釣的魚最大,我贏了。”
“”
后面還說了些什么,但太宰治已經聽不下去了。
什么美人魚
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