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石中的那年正在思索,這時敖慶奇怪地問“你不是說蘇傷毀壞森林的舉動一定會惹出大君嗎怎么來的只是一個圣域初階這里不可能弱到只有圣域初階當領主吧”
那年回答“不可能緋紅界也是大界,肯定有圣域中階以上的大君存在的,我也奇怪大君為什么沒有干涉,可能有什么變故吧。”
敖慶又好奇地問“蘇傷為什么要干掉你我們一直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你得罪過他啊他好像對你有深仇大恨似的,你搶了他老婆嗎”
那年更是無奈了,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他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啊再說蘇傷有老婆嗎真正原因難道是因為我比他帥”
敖慶絕倒,他怒吼“就算蘇傷臉上有道疤,也比你帥的多好不好”
那年只能搖頭“那我也想不出來了”
敖慶好奇地問“人家都要取你性命了,但我發現你一點也不緊張啊”
那年微微一笑“黑蛟之軀是女王的,既然送我了,毀了也就毀了,最多我再換個身體,反正我的本身還在聯邦當中,至于我的靈魂,我已經有信心不讓蘇傷傷害到我的靈魂,這樣說來,在蘇傷面前我幾乎算是不死之身,我還害怕他干什么”
敖慶不忘打擊那年“那你還不是被他追著亂跑你想出對付蘇傷的辦法來了嗎”
突然他又想到了一點“你別引蘇傷去女妖峽谷啊這個魔頭不分你我,肯定會連潔西卡他們也一起攻擊的”
那年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對敖慶說“你以為我傻啊,我早就改變了方向,現在早就遠離女妖峽谷了。”敖慶這才放下心來。
那年又說“我總感覺蘇傷的魔甲不僅僅是副盔甲,似乎有生命,不然蘇傷不會說他的盔甲恨透了我。”
敖慶“好像是這么回事,但這又能怎樣難道你還能說服魔甲反噬其主不成”
那年咧嘴一笑“在蘇傷和魔甲之間,還不知道誰為主呢不過這樣說來,咱們的敵人就有兩個,蘇傷和魔甲,也許可以分化擊之”
敖慶單純的大腦有點跟不上那年的思路,牠好奇地問“怎么分化”
那年搖搖頭“不知道,也許要再次打過才知道。”
魔化后的蘇傷雖然已達圣域,但這畢竟不是他的自身實力,不能維持太久,在緋紅界的森林上空巡視已久的蘇傷終于累了,他解除了魔化,尋了個山洞,躲藏了進去。
深夜中的山洞內原本漆黑一片,但此時山洞卻被映射的暗紅一片,巖壁上的紅光忽明忽暗,似乎有呼吸的節奏,而這紅光,則來自被疊得整整齊齊、同時端正放置在巖石上的魔甲。
魔甲安安靜靜的躺著不動,但它發出的紅光卻很有節奏的明暗交替,似在療傷,也似在積蓄力量,今天接連大戰給魔甲所造成的傷口,正緩慢卻堅定地愈合著。
蘇傷和魔甲保持著數米的距離,他大張著雙腿坐在魔甲一旁的地上,雙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之上,頭有些無力地垂下,似乎十分疲憊。
蘇傷的上身,肌肉緊密的身材十分健美,但可惜身上密布大大小小的傷疤,讓這副健美的身材顯得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