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沒死的消息,我已經上報給朗姆了。”貝爾摩德吸了口煙,吐出煙圈,“朗姆也沒有很意外,畢竟當初用蘇格蘭的假死去領功的萊伊已經證實是fbi,蘇格蘭沒死也很正常。”
“哦那需要我去處理一下蘇格蘭嗎,以表我的清白。”安室透勾了勾嘴角,語氣無所謂地說道。
“暫時不需要,朗姆說最近組織會有大動作,沒必要在日本公安的地盤上打草驚蛇惹怒對方。”
安室透的眸光微不可見地閃爍了一下,“哦是嗎”
“蘇格蘭雖然取得了代號,但也和萊伊一樣,仍然沒有觸碰到組織的核心秘密,蘇格蘭和萊伊都是在朗姆眼皮子底下混進來的老鼠,而朗姆是個不會在那位大人面前輕易承認自己錯誤的人。”除了當年的羽田浩司案朗姆犯下的錯誤以外,貝爾摩德在心里想道。
“也就是說,短期內朗姆不會動蘇格蘭了真遺憾。”安室透嘆氣搖了搖頭。
“如果換成是琴酒就不一定了,他不會放過任何老鼠。”貝爾摩德掐滅了煙頭,煙霧繚繞,“我也真想看看,幾十年來難得的能從組織里脫身的人,能在陽光下走多遠呢”
蘇格蘭,還有雪莉貝爾摩德的眼眸瞇了瞇。
沒想到貝爾摩德會說這樣的話,莫非她也想脫離組織安室透在心里驚訝了一瞬。
風吹過他們所在的地方,空氣中隱隱約約彌漫著變質的酒味。
跡部紗織在寵物醫院里玩了好一會哈魯,又斥巨資買了一大堆最好的營養品和罐頭,等了半天都還沒等到安室透回來,她跟前臺說如果安室先生回來了,就告訴他她回去了,然后美滋滋地牽著雪白的薩摩耶哈魯走在回家的路上。
只是走了沒多遠,跡部紗織就感覺到她牽著的哈魯整只狗極其不安,不停地在扒地,狗毛倒豎,也不肯往前走,甚至齜起了牙。
跡部紗織擔憂地蹲下身摸摸哈魯的狗頭,“怎么了哈魯第一次出醫院所以不安嗎”
感受到主人在摸它的頭,哈魯的發出了悲傷的哼哼聲,狗狗眼委屈地望著跡部紗織,蹭著她的手示意她注意身后的小巷。
“嗷嗚嗚嗚”
身后傳來屬于狗狗的凄厲的慘叫聲,跡部紗織愣了愣,立刻警覺地轉頭看向身后昏暗的小巷
她下意識地看向巷子,瞳孔緊縮。
巷子里仍然在不斷傳來小狗的慘叫聲,跡部紗織只覺得心臟被狠狠地捏緊了,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沖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蹲在地上用刀刺一只小狗的畫面可憐的小狗不知道被戳了多少刀,滿地都是血,從一開始的慘叫到現在,它已經痛得沒有力氣了,只能發出細細的嗚咽聲
男人聽到跡部紗織的腳步聲,幽幽地轉過頭來,一雙沒有感情的渾濁眼睛死死地盯著跡部紗織,和她腳邊的薩摩耶犬。
跡部紗織愣住了,直覺告訴她面前這個人很危險米花町最近傳聞的虐狗狂人,應該就是面前這個男人了他手里有刀
她握緊了拳頭,可惡現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總感覺如果是失憶之前的自己的話,這個持刀的男人對她來說根本不在話下可是現在的她卻身體像是被封印了一樣,眼睜睜地看著他拿著滴血的刀一步步逼近
哈魯全身毛倒豎,對著面前走向她們的男人兇狠地齜著牙,它的這副模樣似乎取悅了這個以虐狗為樂的變態,對方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沖了過來,朝著跡部紗織舉起了刀
哈魯憤怒地咬上男人的褲腿,牙齒深深沒入他的小腿肌肉男人吃痛地咒罵了一聲“該死給我滾開”
暴怒的男人一腳踹開哈魯,沒多久之前還瘦得只是一具骨架的哈魯被他一腳踹飛,嗚咽著撞到了墻壁上,再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