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狀就放過了跡部紗織,想沖上去補刀哈魯,本來他的目標就是狗而不是人
跡部紗織大驚失色,情急之下她靈光一閃,有一瞬間她的腦海似乎又飄過了許多記憶的碎片,身體比她的思維更快地動了起來,她飛出一腿踹上了男人手里的刀
然而力度卻似乎并不如她所愿,也不像記憶中那般能夠踢飛兇器,有過多次持刀經歷的男人的手被踹了一腳,雖然差點沒拿穩,但他卻依然緊緊地握著刀。
他錯愕地回頭看向面前的女人,面孔瞬間變得猙獰。
“本來只想虐狗不想傷人的,但既然你找死,那就成全你”
他再次高高舉起了刀,閃爍著寒光的刀對準了跡部紗織的臉,飛快地朝著她刺去,她愣在原地,肌肉記憶讓她抬起了手正準備擒拿男人持刀的手腕,卻有個人影飛快地沖了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跡部紗織再次聽到了刀刃沒入血肉的“撲哧”聲,滾燙的血液在面前飛濺,一片鮮艷的赤紅色,一如記憶中最深痛的一幕赤紅色的人影擋在她的身前,然后眼前瞬間一片血紅色,炙熱的血液落到臉上,幾乎灼痛她的心靈。
記憶的碎片在腦海里穿梭而過,頭痛欲裂。
光影之間,記憶交匯,她回想了起來
跡部紗織抬頭看向擋在她身前的金發青年,就像當年在警校公交車劫車事件上一樣,他又一次像天神一樣從天而降,毫不猶豫地用血肉之軀為她擋下了本該刺向她的刀刃,這次受傷比那一次還要深得多
尖銳的刀柄有一半都沒入了他的結實的小麥色手臂,血滴答滴答地流下,但安室透卻眉頭都沒皺一下,他捏緊沒有受傷的右手拳頭,對準了臉上寫滿震驚的犯人的面門,正準備一拳揮出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跡部紗織比他更快地揮出了一拳,直接把犯人打得飛出好幾米犯人重重地撞到了墻上,肩胛骨與墻壁相碰撞,發出了骨頭斷裂的脆響,他痛苦地悶哼了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安室透愣了愣,錯愕中又帶著驚喜地看向她“紗織,你”
恢復記憶了嗎
跡部紗織望著他,眼神清明,一如失憶之前。
“你是傻瓜嗎為什么又要用手臂給我擋”看著左手臂上還插著刀的安室透,跡部紗織眸光閃動。
“我怕你受傷,沒想那么多。”安室透無奈地扯出了一個笑,嘴唇有些發白。
聽到她說“又用手臂給她擋”,他已經知道她恢復記憶了。
無論如何,能夠恢復記憶真的太好了,安室透只覺得手臂上的痛覺仿佛也不存在了。
“笨蛋。”跡部紗織垂下眼眸,輕輕地將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安室透微微睜大了眼睛。
“謝謝你,zero。”
又一次地,挺身而出保護了我。
楞了一下后,安室透伸出了沒有受傷的右手,抱住了她的肩膀,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溫柔地摩挲。
“嗯,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