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柔弱美麗的睡顏片刻,男人忍不住又細細研磨了一番被親到腫起的紅唇。
感受到自己好不容易平息的那處又有復燃的跡象,他連忙停止了親吻,單純地將她抱在懷里,下巴放在了她的頭頂,愛戀地摩挲。
“紗織好喜歡你。”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發頂,安室透在她聽不到的時候輕聲表白,“永遠待在我身邊吧不要試圖離開我。”
否則,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跡部紗織不知道自己被囚禁的日子過了多久。
家里一定很擔心她,父親和母親還有景吾,一定擔心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母親一定哭了還有搜查一課,一定也在全力搜尋她。
她被困在這間豪華的公寓,58樓的高度和公寓大樓通體玻璃外墻的構造和羸弱的身體讓她放棄了從窗戶逃走的打算,公寓里既沒有任何可以向外界傳遞信息的工具,也沒有任何可以逃出去的工具和可以傷人的尖銳物體。
如果有的話,她早就在安室透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的時候反殺他了。
然而現實是,即使安室透昏迷過去讓她掐脖子,她也掐不死他,因為那種每隔半個月,她就會被他注射一種淡黃色的針劑藥物,因為藥物的原因,她的手提不起半點力氣,連提起稍重一點的物體都做不到,更別說反殺他和逃跑了。
獨自一人在公寓的時候,她也曾搜尋所有角落,謹慎的安室透沒有在家里留下任何和組織相關的信息。
漫長的日子里,跡部紗織可以消磨時光的娛樂活動,只有巨大的電視機和書房里一整墻的書本。
安室透忙完工作回來后,也會煩死人地抱著她說話聊天,她基本都是用厭惡的眼神望著他,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
這天安室透下班回來,又圈抱住她,開始跟她分享今日見聞,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一幕是什么工作勞累了一天的丈夫下班回家后和妻子交談的溫馨畫面。
然而實際上,跡部紗織垂眸望著地板,一句話都懶得說。
這段時間以來,安室透幾乎無法從她口中聽到任何話語,只有在床上她被各種復雜交加的感覺折磨得無法忍耐的時候,才會哭泣著發出聲音,他才得以聽見她動人甜美的嗓音。
除此以外,她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再這樣下去,安室透都害怕她要喪失語言功能了。
沉思了片刻后,安室透抱著她討好地問道“抱歉,紗織,這樣困著你很悶吧或者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我給你買回來”
“手機。”跡部紗織聽到了自己許久沒有說話的,略帶沙啞的聲音。
安室透露出了虛偽又為難的神色,“抱歉,紗織這個不行,還有別的嗎”
呵呵。
跡部紗織翻了個很不符合她氣質的白眼,在遇到這個她厭惡至極的男人以前,她從未對他人做過這么失禮的表情。
但即使是一個白眼,安室透也有些受寵若驚,珍惜地將她生動的表情收入眼底。
難得看到她出現了除了面無表情以外的其他表情,他抱著她笑得胸腔都微微震動,“抱歉除了能夠逃跑和聯系外界的東西以外,其他都可以,真的沒有什么想要了的嗎紗織”
跡部紗織低頭看著地板的黑色眼眸眨了眨,濃密的睫毛顫了顫。
“內衣。”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安室透愣了愣,有些訝異,才反應過來她說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