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自從被困后,她就一直真空,只穿著他買給她的各種白色吊帶睡裙,安室透竟然有些紅了紅臉,深小麥色的膚色臉紅后顏色更深了。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純情模樣,跡部紗織沒好氣地抽了抽嘴角,補充強調了一句,“要胸衣。”
男人忙不迭地點頭應下,“是我的錯,是我考慮不周我馬上去給你買”
說罷他吻了吻她,干脆利落地起身。
沒想到會這么順利,跡部紗織有些驚訝。
但安室透剛起身,就又回頭望向了她。跡部紗織心里慌了一瞬他是不是看穿她的意圖和小把戲了
結果他竟然只是微紅著臉問她“那個紗織你的尺碼是抱歉,我實在不太懂這個。”
跡部紗織“”
我信了你的邪,這個作惡多端的男人事到如今裝什么純情。
“75d。”她皺了皺眉,沒好氣地道。
“我知道了。”安室透聽到她的話后,又紅著俊臉飛快地瞄了一眼她白色吊帶裙胸口柔美的曲線,在她快要抓狂之前轉身出了門。
跡部紗織皺眉,耐心地等待。
很快安室透就買了一大堆昂貴精致的各色女士內衣回來,確認里面有她想要的東西后,跡部紗織垂下了眼眸,斂起了表情。
但在看到一堆內衣里還有別的東西時,她的臉色變了變。
該死,他竟然還買了情趣內衣,男人哀求她被她無情拒絕后,又用一臉純真的表情半強硬地逼迫她穿上,然后又是難以承受的一夜,跡部紗織恨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萬幸在半夜的時候,安室透接到了組織的電話,嘆著氣起身穿上白襯衫黑馬甲出門。
跡部紗織忍受著身軀的疲憊和酸痛,在他買回來的胸衣里隨意翻找出一件帶鋼圈的,拆出了胸衣里鋼圈的鐵絲,用松田陣平教她的手法,嘗試開啟公寓里那扇沒有鑰匙就無法從里面打開的大門。
松田陣平很擅長拆解東西,以前他還活著的時候就教過她怎么用一根鐵絲開鎖,跡部紗織慶幸自己那時候有好好聽講。
想到松田陣平,跡部紗織的眼睛忍不住一酸,她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理智地繼續開鎖。
不知道是不是松田陣平在天之靈保佑,復雜艱難的門鎖竟然真的被她用胸衣里的一根鐵絲給打開了
狂喜的心情席卷了跡部紗織的心情,她顧不得自己只穿著吊帶裙和光著腳,毫不猶豫地就往門外跑
距離上一次被打藥,已經是將近十五天前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力明顯有所回升
“咔嗒、咔嗒、咔嗒”
可惜的是,剛跑出沒多久,都還沒跑到這層樓的樓梯間,熟悉而可怕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就已經傳入了跡部紗織的耳中,讓她產生了毛骨悚然的感覺。
男人嘆氣的聲音在空曠的樓道里幽幽響起。
“紗織,你這樣我真的很傷心。”伴隨著他的嘆息聲,還有破空而響的麻醉槍的聲音,精準地扎在了跡部紗織白皙瘦弱的肩頭上。
安室透嘆息著抱住她在走廊軟軟倒下的身軀,又往她的手腕間補了一劑她痛恨至極的淡黃色藥劑,“原本我還以為你真的肯和我好好相處了看來又是我的錯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