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閉上眼睛,剛剛在新聞里看到的班長伊達航,還有殉職的好友們的音容笑貌在她的腦海里不斷閃回。
還有三年來她無比思念的父母和弟弟景吾。
在他技巧高超的挑逗和沖撞帶來的快敢中,跡部紗織沒有一秒鐘忘卻過他帶來的痛苦,以及她的心臟處傳來的吃了止痛藥后都無法忽略的那種酸澀和疼痛感。
汗水從安室透性感的深小麥色皮膚上滑落,滴在她雪白和帶著曖昧紅印的肌膚上。
他在喟嘆中珍惜地抱緊了她。
房間從白天變成了黑夜,安室透抱著累得沉沉睡去的跡部紗織,灰藍色的眼眸晦暗不明。
即使明知道是謊言,他也同樣無法抑制地狂喜和高興。
像個傻子一樣。
溫柔卻強勢的一吻落在她白皙光滑的額頭上,安室透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她。
但沒關系,就算是謊言也沒關系
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夠了。
安室透辦事效率很快,沒過幾天他給跡部紗織帶來了全新偽造身份的護照、醫保卡和駕駛證。
看著這些身份證明上她的照片和陌生的“松本紗奈”的名字,跡部紗織陷入了沉默。
“安室透,你是不是誤解了我的意思。”閉了閉眼,跡部紗織盡量讓語氣不那么憤怒,“我說的可以和你在一起,是指不拋棄我跡部紗織身份的在一起。”
安室透抱著她,表情無奈又無辜地道“抱歉,紗織,讓你出去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讓步了。”
又用臉輕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他輕聲補充道“我知道紗織你肯定還想逃跑的,過去的一切,就請紗織都忘掉吧等我處理完組織在日本必須做完的事情,我們就到國外去,以后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
跡部紗織恨恨地咬了咬牙,氣極了但是又不想表現出來,免得連出去活動的機會都沒有了。
安室透看著她忍耐的神色,忍不住輕笑出聲,后來直接止不住,笑得胸腔都震動了起來。
怎么辦,她就連憋屈生悶氣的樣子都這么可愛,令他愛不釋手。
公寓的門鈴聲響起,安室透去給來人開門。
自從上次跡部紗織用一根鐵絲成功開鎖逃跑后,安室透就將開鎖的唯一方式換成他的眼睛虹膜認證了。
開門后進來的是一個美艷的金發女人,她摘下墨鏡望向跡部紗織,紅唇彎起,“你好啊,讓波本著迷的美人小姐。”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除了安室透以外的活人了,跡部紗織有些出神地望著金發女人。
金發女人在她面前坐下,從帶來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個做工精巧的面具,開始為跡部紗織化妝易容。
跡部紗織閉上了眼睛,就知道安室透不會讓她用自己的面目出去示人。
算了,沒關系,只要從這里出去。
“真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呢連我都忍不住快要心動了。”金發女人一邊在跡部紗織精致完美的臉上化妝易容,一邊感嘆道。
安室透在一旁認真觀察著她易容的手法,學會了之后他就可以自己給紗織易容了。
聽到她的感嘆后,安室透無奈地道“那可不行啊,她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貝爾摩德。”
被喚作貝爾摩德的女人輕笑一聲,“看得是真緊呢,波本。好了,易容完成了。”
跡部紗織看了一眼客廳鏡子里的自己,在貝爾摩德神乎其技的手法下,她化妝易容成了一個和自己本來面目完全不像的清秀佳人。
“不錯,我得走了,不然趕不上飛機了。”貝爾摩德朝著安室透道“波本你可得感謝我,我飛機都快趕不上了還要來幫你的小女友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