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把腦袋湊到齊木千花懷里,“之前千花不是說想揉我的腦袋嗎,現在就可以揉揉看,我今天出發之前特地洗頭了的”
“”
齊木千花試探地將手放在少年的頭上,蓬松的粉色頭發毛毛躁躁的,下面黑色的剃發還有些扎人。
看起來毛茸茸的手感卻出乎意料地鋒利。
可是好真實如果是假的話,那么悠仁的頭發一定會是她想象中的觸感吧
“他頭發很毛躁。”
伏黑惠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摸我的吧。”
少年眼神躲閃,碧綠的眸中滿是羞意,“如果你非要摸腦袋的話。”
黑發少年的頭發看似尖刺一般高高翹起,摸上去卻意外的柔軟順滑,像是他外冷內熱的性格一枚藏在冰山下的甜味夾心糖。
“欸”
虎杖悠仁摸著耳朵,看向伏黑惠,笑道,“惠你的頭發怎么可能比我的好摸啦”
齊木千花被他的自信逗得笑出來,笑完之后下一秒又開始哭,她覺得這樣太丟人了,真的好像一個奇奇怪怪的精神病。
齊木千花把手收回來,她捂住自己的臉,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兩個少年,“對不起”
“千花只是好難過。”
她越說越傷心“千花認錯哥哥了”
“那不是你的問題。”
伏黑惠坐在她身邊,“就像你說的那樣,這不是小鳥的錯。”
他握住齊木千花的手,清澈的少年音在此刻顯得格外沉穩,“那是大人該去煩惱的事情。”
“對哦。”
少女低頭看,虎杖悠仁金色的雙眸彎起來,“會讓千花認錯哥哥,怎么想都是這些大人的錯吧”
“是、是這樣嗎”
“沒錯”
少年堅定地點頭,用她的邏輯去說服她,“因為千花很容易相信別人啊,這樣的話,那些騙子才是最可惡的存在。”
齊木千花顯然被自己的那套理論說服了,她松了口氣,悠仁說的對,這不是千花的錯。
旋即,她又失落起來。
“可是千花現在明明知道哥哥在哪里,卻不想找哥哥了。”
她內心充滿了對哥哥的愧疚,她想見哥哥。
但是她卻不敢再因為單獨的聲音、眼睛、又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去追尋她的哥哥了。
如果是哥哥的話,一定會來找到千花的。
可是他這么久都不來,說不定千花真的沒有哥哥。
她的眼淚一滴一滴掉在小裙子上,“千花是個壞孩子,千花好累,好想休息。”
伏黑惠蒙住她的眼睛,“那就休息,什么也不要去想,我和悠仁在這里。”
虎杖悠仁立即點頭,“沒錯我和伏黑哥一只蚊子都不會放進來的”
悠仁、惠。
默念著這兩個名字,少女感覺心里像是涌入了一汪溫熱的泉水,她鼓起勇氣說道“我不想待在這里了。”
她緊緊握著小老虎吊墜,語氣哽咽,還帶著一些哀求,“帶我走吧。”
“跟著悠仁和惠,去哪里都可以。”
黑發少年叫出自己的飛行咒靈,“想去爬山嗎”
他站起來,“那天我們都沒有好好看看夕陽。”
虎杖悠仁問她,“現在抱抱會不會好一點”
“會的。”
齊木千花誠實地說道,“千花喜歡和悠仁抱抱。”
于是少年將她攔腰抱起,坐在伏黑惠的咒靈上,“快飛起來。”
“不要用使喚司機一樣的語氣。”
伏黑惠冷著臉,“要飛的話至少要找到一個開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