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沒講完,虎杖悠仁就從咒靈上跳下來,“我明白了。”
他一拳將眼前的墻壁打穿一個洞,然后連續幾拳下去,這道墻壁轟然倒塌。
粉發少年收起拳頭,朝少女笑道,“千花討厭這里的吧,所以我把它砸掉了,你有高興一些嗎”
“有的。”
齊木千花緊緊攥著自己的裙角,她也許并沒有哥哥,但是她有小伙伴。
悠仁和惠都在這里。
他們是真的吧,一定是的吧。
齊木千花下意識抬起戴著手鏈的手,去握住小老虎吊墜,小聲地說道“謝謝你們。”
1502,東京教。
夏油杰已經將自己的咒靈全都派了出去。
嚴格意義上來說,東京并不大,但要用十六個小時去清除無窮無盡的炸彈,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但夏油杰不一樣,他有著數以萬計的咒靈,它們不知疲倦、速度極快、十六個小時以后,大部分的炸彈都將會被拆除。
夏油杰調度著下屬去疏散平民,在空氣墻打開之前,他還不想東京變成空無一人的廢墟。
幾個下屬匆匆趕來,跪在他的面前,“夏油大人,犯人已經交代了一些線索。”
青年等著下文。
幾個下屬突然暴起,四個人齊齊向他攻來。
青年挑眉,踹開一個人的同時躲過身后的攻擊,黑發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飄起,額前那幾縷長長的劉海也蕩出靈動的弧線。
“又被策反了嗎。”
夏油杰仿佛對此早有預料,語氣平和,“真是沒腦子的老鼠。”
“對不起夏油大人”
下屬滿含熱淚,“我只是想保護我的家人”
夏油杰對老鼠的想法不甚關心,他輕輕笑起來,拂了拂袈裟的袖子,“即使我現在一只咒靈也沒有,你們這樣的老鼠,來一千只也傷不了我。”
如他所言,四個人很快就沒了呼吸,夏油杰抹干凈臉上的血跡,輕輕嘖了一聲。
老鼠的血
真是令人作嘔。
青年跳過血泊走出門,一步一步走向牢房,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他袈裟的袖子已經被血液浸透,腳上純白的足袋卻依舊纖塵不染。
費佳雙腿并攏坐在椅子上,他面前還擺著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歐式圓桌。
聽見腳步聲,費佳抬眸,朝夏油杰溫和一笑,“歡迎品嘗背叛的滋味。”
夏油杰在他對面坐下,原本看管犯人的下屬此刻卻對他怒目而視,“夏油大人,只有你死了,東京才能獲得真正的新生。”
“”
夏油杰一路打過來,此時正值熱血上涌的時候,聽見這話不怒反笑,他懶得跟一群老鼠交談,沒過多久,尸體就堆積了一地。
想到費佳有疑似觸碰即死的神奇能力,夏油杰坐在他對面,微微喘著氣,“你的目的是什么”
費佳盤算著還需要多久才能把他打成一只流浪狗,“我對您的理想很感興趣,消滅所有普通人,聽起來真是一個偉大的計劃,您有時間詳細地展開說說嗎”
這是個瘋子。
夏油杰定下結論以后,就放棄了和費佳交流的心思。
費佳又把他的那一副撲克牌掏出來,“來做個游戲怎么樣”
夏油杰不予理會,費佳自顧自地說道“嗯賭注是什么呢”
他雙指夾起一張黑桃q,用其遮住自己一只眼睛,“千花吧,就用我們的千花來做賭注,如何”
夏油杰坐直身體,臉色陰沉下來,“你在做夢嗎。”
青年放下撲克牌,遺憾的地嘆息一聲,“不玩啊。”
“那我就直接攤牌好了。”
費佳將撲克牌翻面展開,52張牌,清一色都是黑桃q。
“她是我的皇后。”
“你在試圖激怒我。”
夏油杰重新疏理起自己的頭發,“別耍這些無用的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