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千花垂下眸,心中因為費佳的話泛起絲絲暖意。
雖然千花是個笨蛋,但是勇者大人從千花有記憶開始就沒有拒絕過千花的任何請求,他真是太好了
齊木千花鉆進費佳的懷里,“謝謝您。”
“不是說過了嗎。”
費佳低頭,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您是我的妻子,我理應為您付出一切。”
“笨蛋”
明快又急躁的叫喊打斷了一室的溫情旖旎,齊木千花連忙松開費佳向浴室跑去。
黑發青年轉身看著她的背影,室外的暖光將他精致的面容襯得更加柔和,他臉上的笑卻變得難以捉摸。
他解下圍裙,將手仔細清洗干凈,剛好將最后一根手指擦干的時候,小粉毛回來了。
“勇者大人,哥哥叫你過去”
費佳輕輕應了一聲,將火開到最大,看著瞬間沸騰起來的湯鍋,他笑道,“看好這里,不要讓鍋里的水撲出來。”
齊木千花乖乖地點頭,“我知道了”
費佳走到客房打開衣柜,少女除了褲子拿得是正確答案,其余衣物準備得一塌糊涂。
真是完全對男人外套底下穿著什么毫無概念啊。
看來她和那兩個男人在一起這么久,也并沒有進行到需要脫衣服的環節。
得到這個結果,黑發青年愉悅地笑起來。
襯衫、馬甲、內褲、襪子、包括棕色的小披風,好心的俄羅斯人還附贈了一頂偵探帽作為謝禮。
費佳慢慢悠悠地將衣服送給江戶川亂步,走到另外一個洗手間刷牙洗臉,經過客廳的時候拆了一個糖果在嘴里嚼碎。
等他回到廚房,這里果然已經一片狼藉。
“對不起。”少女滿懷歉意地垂著腦袋,“千花又搞砸了。”
“沒關系。”
他將火關掉,“是我的錯。”
他越是這樣說,齊木千花就越是覺得羞愧,整個人鉆進費佳的懷里,“為什么水會一直撲出來呢”
“”
費佳當然不會給她答案,他彎下腰,雙手將少女的臉捧起,在她脆弱迷茫的時候,品嘗她全部的依賴。
她像是已經習慣了男人的索取,又像是天生就如此柔軟,她絲毫不懂得如何反擊,只是一味地躲閃、退卻、然后被人一點一點吃進肚子里。
少女漂亮的眼睛變得水霧朦朧,雙頰染上曖昧的緋色,眼尾還帶著因承受不住他的過度侵占而沁出的淚水,雙手卻緊緊抱著他的腰,柔軟的臉頰不住地蹭著他的胸口。
或許每個男人都有這種卑劣的時刻,明明知道她只是下意識地表達喜歡,費佳卻更愿意將她這種行為理解為她不滿足,她在向我祈求更多。
我可以再做得更過分一些,因為她也想要。
青年圈住她的腰,再次低下頭,然后就聽見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喊他,“satoru。”
她的聲音像是裹著毒藥的蜜糖,“好甜哦千花好喜歡。”
在這種時候,他不能發出聲音,他只能像那只銀龍一樣,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或者低下頭,再次吃掉她。
像一個侵略者那樣,野蠻地、毫不留情地占有她,把她腦子里的想法弄得支離破碎,叫她再也沒法呼喚任何人的名字。
在平時,費佳總會放過她。
不是她的錯,是自己的錯,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會這樣想。
他沒有及時把她拖入巢穴、將她藏在羽翼之下,還沒有學會飛行的小鳥自然要祈求別人的憐惜和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