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家是兩層的獨棟小樓,穿過長長的客廳來到樓梯處,齊木干花的房間在二樓。
兩個哥哥在樓底下好像吵起來了,齊木干花并沒有多在意,有空助這個討厭的家伙在,吵架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她更在乎自己手上的信件。
米白色的信封上面刻著她并不認識的淺藍色花叢,寫信的人字跡很好看∶致我的干花。
齊木空助看見這個差點把這封信撕爛,但是齊木楠雄卻把信交給了她。
這是齊木千花人生中第一封自己開啟的信件,她緊張得手都在發抖。
寄信的人會是誰呢信上寫著''我的干花'',所以這個人會是于花的戀人嗎
齊木干花把信封看了又看,,沒有看見寄信人的名字,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張明信片。
天藍色的湖面、天藍色的花叢、以及和湖面連成一線的天空。
"初見。''
誒
沒有名字,也沒有想說的話,只有一個詞語
這個人是在和千花玩猜謎游戲嗎
齊木千花起眉,小聲喊道,"哥哥。"
系著圍裙的齊木楠雄立即瞬移上來,"怎么了"
早就看過信件的他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在妹妹問他寫信的人是誰的時候,他眨了眨眼睛,"應該是一個叫費佳的人。"
"費佳"齊木干花小聲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問道,"他是千花的朋友嗎"
"大概是的。"
齊木楠雄補充道,"但是你對他的好感值是所有人中最低的。''
"最低"
"嗯,但是比小時候揪你辮子的那個折木智要高一些。
哥哥的記性未免也太好了吧齊木千花把信紙仔細地包好放回抽屜,跟在齊木楠雄身邊,"這么久之前的事情哥哥都還記得誒,好厲害"
好久、好久沒有聽見妹妹這樣說自己了。
齊木楠雄有些光惚,少女一整個撲上來,像以前那樣蹭他的胸口,"最喜歡哥哥啦"
齊木楠雄笑著揉她的腦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問道,"有胸肌會更喜歡嗎"
齊木干花∶"啊"
"唔沒什么,只是在想要不要去健身。
"哥哥這樣就剛剛好誒,千花才不喜歡電視上那種肌肉男,好可怕"
"是嗎"
"哥哥最近怎么總是懷疑干花的話呀,干花要生氣了都說了最喜歡哥哥,不管是哪里都最喜歡哥哥怎么樣干花都覺得最好最喜歡"
"知道了。"
兩個人一起走下樓梯,齊木空助正在看著鍋里的面條,在水沸騰上來以后就倒入涼水,齊木干花看著鍋里瞬間冷卻下來的小浪花,感慨道,"原來這樣就可以讓水不撲騰出來了呀。
"是哦。"齊木空助過來抱住她,"好想妹妹"
齊木千花被勒得有些難受,"可是上個星期才見過面呀"
"就是好想好想。"齊木空助皺著眉,"哥哥在那邊一整晚都睡不著覺。"
這明明像是在撒嬌的話,但是這家伙說出來就顯得攻擊性十足,仿佛正拿著刀架在齊木千花脖子上,譴責她不夠關注他。
"哼。"齊木干花推他,"明明是你自己要去國外的呀。"
"哥哥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