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倫挑眉笑著望進蔡靜涵正好抬起的眸中“真巧,我也做了一首曲子,獻給我最重要的人。”
他轉動著中指上的戒指,揶揄地笑著站起身坐在鋼琴前。
“謹以此曲”
溫倫左手輕輕懸在黑白琴鍵上,筆直的脊背讓一身休閑裝的男人看起來仿佛身穿著正裝燕尾禮服端坐于金色音樂廳中,微微側著的臉頰上那雙明亮的眸子注視著古琴前的少女。
“謹以此曲,獻給我最重要的人。”
眼簾低垂,遮掩了那人眸中的深情只是頃刻間從他修長的指尖流淌出的音符卻是如此的波瀾壯闊,僅僅是個開頭便已經被注入了演奏者全部的深情。
然而再猛烈的風暴也有趨于平靜的時候,迷茫、期待、幻想,復雜的情感像是寧靜月光下輕輕拍打著沙灘的海浪,讓聽眾由心潮澎湃轉為痛苦而甜蜜的深思。
最終的篇章,深夜的海面微風卷起漣漪,如此的平靜而安寧,但偶然間還是能聽見一尾不知名的魚兒躍出海面,在月光中留下閃爍的水滴。
柒其實這兩人口中重要的人,都是在說對方吧別說了,這碗狗糧我先干為敬
扯斷相思不知道為啥,明明是在撒狗糧,但我卻從哥哥的琴聲里聽到了一絲蛋蛋的憂桑。
灰色的瞳蛋蛋表示它不悲傷,是聞者的心境所致。
rsz蠱惑人心反正我就只有一個感想,是我太菜了,配不上配不上,果然有才的人只和有才的人玩耍,因為咱們普通人跟不上他們滴節奏
兩人之后也是再一次證明,能夠和優秀的人皆為夫妻的,定然是不平凡的人。
蔡靜涵在溫倫有意地引導下親自動手泡茶。
緊接著溫倫以什么“你為蠢兔子作了許多的畫,卻從未為我作畫”這個聽著幼稚至極的理由,磨著蔡靜涵為他作了幅丹青。
只不過最后畫作中的人物雖是溫倫的臉,但是穿著一身玄色的大麾站在被雪壓彎了腰的青竹前,被玉冠豎起的長發、溫潤的眉眼,赫然是眼前人與那位太子殿下的結合。
“原來我在寶兒心中的形象竟是如此高大。”
溫倫親自拿起備好的濕毛巾為放下毛筆的少女凈手,陽光下男人高大身軀投下的陰影將小巧的少女完全籠罩。
就像是將少女納入了自己的保護圈一般。
“總歸不是差的畢竟是我選擇的人。”
蔡靜涵低頭瞧著正在輕柔擦拭她手掌的那只大掌,不由地輕笑著說出聲。
也僅僅是這樣的一句話,便讓溫倫覺得通體舒暢。
他牽起少女的柔荑放在唇邊,輕輕落下一吻。
“我的榮幸。”
塵凡一場戲啊我的天,為什么我覺得哥哥變成了弟弟簡直不能直視,這還是我們的帝王獸嗎
黑紙白字銘記莪邇必須的帝王獸啊,表面高冷地一批,面對喜歡的人還不是得乖乖彎下腰`Д′
蔡靜涵的眸光不經意間瞥到溫倫隨手放在桌案上的手機,界面正在他們直播間。
她微微挑眉,輕笑說“帝王獸”
男人的手一頓,雙眼一瞇攥緊手中的柔荑,警告的反問道“你說什么”
“帝王獸。”
少女無辜地歪著頭重復了一遍,毫無畏懼。
只是下一刻她便被手腕傳來的外力牽扯得一個踉蹌,順勢被男人拉入他的懷中。
濕潤的氣息環繞在蔡靜涵的耳邊,低啞的聲音說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
夕下等花逝啊你們不要說悄悄話我也想聽
我要走了不用聽了,用腳趾想,我也知道這兩人肯定在說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科科科,小孩子們趕緊洗洗睡吧。
哼哼唧唧不是,我就想知道蠢兔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