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師太慘了,打本打一下午,已經很累了,還要被上司單獨留下來說話。以她對工作狂的了解,多半是工作上有什么事,見縫插針地談掉。
封憬送裴思然她們出去后,房間里只剩下裴思渡與桑絮。
裴思渡起身,朝桑絮走過去,在桑絮準備站起時,將她按在椅子里。
她倚在桌沿,彎下柳腰,神情不喜不怒。
桑絮被她的氣息盈了一懷,不大明白,“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裴思渡卻在凝視她幾秒后吻了下去,桑絮平靜地接受,不作掙扎。她明白封憬不會再進來,于是大著膽子,將投懷送抱的裴思渡抱在腿上親。
裴思渡環住她的肩,舌尖交纏,仿佛密不可分。
正陶醉間,裴思渡卻狠狠咬她一口,桑絮疼得終止這次親密,眉宇間漫上怒氣“你發什么瘋”
裴思渡被她一兇,仍平靜地問“你玩劇本殺,怎么不告訴我”
“臨時起意,而且,我做什么都要告訴你嗎”
她慢條斯理道“起碼楊晶晶在場時,我要說是的。”
桑絮疼得不爽,理都不理,“這么多人一起,我能跟他怎么樣,你為什么生氣”
裴思渡定定地看她,驀然眸子一軟,環住她脖頸,彎腰在她頸窩處,語氣委屈“桑絮,你以后會有丈夫嗎”
桑絮愕然,暫時忘了剛才的怨氣,下意識輕拍她的背“怎么可能。”
裴思渡坦誠“可是我聽到了不開心。”
“你不開心也不能隨便咬人。”桑絮被咬過的地方越來越疼,幽幽吐槽。
裴思渡重新抬頭,眸光瀲滟,與她道“我咬你,不是因為他。”
桑絮更不明白了,耐著性子問“那又是為什么”
她的耐心來自于裴思渡現在與平日不同,不再得體地含笑,有些任性,莫名地招人。
裴思渡半晌不吭聲,桑絮晃了晃她,順便活動下,她的腿都快被坐麻了。
“你為什么在結束后要哄思然”
若她對所有人都冷漠也就罷了,原來不是,她是會在游戲后求和的。
唯獨不對她。
她就喜歡晾著自己,總是如此。
裴思渡跟桑絮這會的對話有演的成分在,她沒忘記繼續撒餌。但生氣的地方,是真的生氣。
桑絮被問得一臉懵,“什么叫哄,我怕我話說得太重,影響她的體驗感。這也不行嗎”
“不行。”裴思渡聲音還是溫柔的,語氣卻堅定到不許人反駁。
桑絮嘆口氣,在她下巴上親了親,“拜你所賜,我打本總是心有余悸,害怕人家記恨,所以不敢輕易得罪人。我都改了,你還要不滿什么”
真麻煩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