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渡忍俊不禁,無奈“又要禮尚往來是嗎”
“對啊,別慣著我。”
有時候裴思渡太過完美,脾氣太好,她會患得患失。非要裴思渡睚眥必報,也折騰她,欺負她,她才平衡。
這心理十分不健康,但她免不了這樣想。
裴思渡聽了愉快,又去吻她,這些吻輕柔不含情欲,是對她坦誠后的獎勵。
她好奇更多的事情,比如只因為重男輕女,大學后就不管她嗎為什么她大學生活那么辛苦,單純為了攢錢,還是有什么事情。
但來日方長,她總有時間了解桑絮,不急著一晚上問完。
吻完,兩人很快就睡著了。
早晨桑絮先醒來,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漱,煮了白粥,做了三明治。
忙完,裴思渡還沒醒,她又上床坐著,垂眸看裴思渡。
裴思渡的睡顏溫婉動人,頭發遮住了半張臉,睫毛長而濃密。鼻子、嘴巴,無處不招人憐愛,恰如其分得標致
似是她的目光太熾熱,裴思渡蹙眉轉醒,迷糊了會,問她“幾點了”
“快八點了,急著走嗎”
裴思渡懶懶地說“該起了。”
“我做了早飯,你洗漱完就能吃。”
裴思渡聽了便笑,這趟沒白來,坑了桑小姐無償為她做很多事情。這可早就壞了禮尚往來的規矩。
但作為既得利益者,她才不說。
正要翻身坐起時,她臉上的笑便為難起來,甚至不太高興。
桑絮看她臉色不對勁“怎么了”
裴思渡沒好氣地瞪她“酸。”
桑絮緊張地扶她“哪里”
“哪都酸,難受。”裴思渡想起今天一堆的事,犯了起床氣,“怪你。”
桑絮回憶起來,心虛地彌補“要不你趴著,我幫你捏捏吧。”
她也知道她昨晚折騰的都是哪,先從腰間按,力道不重,但裴思渡險些叫出聲。
桑絮心想自己哪怕手臂酸,也沒這么夸張。與她說“你要鍛煉,不要只是節食。”
“以前經常鍛煉,我身體素質可以,你忘了你在我家暈倒,還是我抱你上床的。只是回淮城后事情太多,懈怠了。”
“要抽空去,身體很重要的。”
尤其你現在年紀不輕了。
桑絮聰明地吞下后半句話,她昨晚答應過的,要說好聽的話。
“嗯。”酸疼的地方被按著,裴思渡咬牙忍著痛并快樂的感覺。
桑絮按了會,友情提醒“你如果難受,還是叫幾聲吧。”
裴思渡不解其故,又疑心桑絮沒安好心,“干嘛嘶”
“你這樣悶聲喘,隱忍又享受,我更聽不得。”
“”裴思渡煩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