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舒予抓住她的手,強迫她把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腺體。雖然只是剛剛接觸,但顧望白卻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不得已投降的時候。
這還是顧望白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雖然她執行任務成千上萬,不過不管是從她的職業操守出發,還是從她內心深處的意愿出發,她都不會與任何任務對象發生除了任務之外必要的情感。
薛舒予是唯一一次例外。
想到這,顧望白心口微微有些揪著疼。按照常理而言的話,當薛舒予的黑化值清零時,也就是她離開這個位面的時候。當初來到這個位面她采用原身而入并不是通過控制某具原存在于這個位面的身體。
因此當她離開的時候,這個位面所有人關于她的一切記憶都會在一瞬間被抹去。薛舒予也不例外。
在今天早上時候,薛舒予讓她將昨晚的事當成什么都沒有發生過。aha對oga進行標記并不會對aha造成太大的影響,甚至顧望白也記不得她到底有沒有把薛舒予標記成功。她只能記得她咬住了薛舒予的腺體。
柔軟而富有彈性,咬上去令人遐想無限。
薛舒予在之后的話很少,盡管這個夜晚混亂又銷魂,但顧望白還是能記得住在薛舒予咬上她的腺體之后,薛舒予眼底的那抹似笑非笑。
仿佛整個過程中,薛舒予所承擔的角色單純只是為了考核她的及格與否。
公司里最近沒什么大事,她去不去就是個吉祥物,去了還要給一干員工施壓,干脆不去也沒什么,想到晚上需要打足精神才好。她通知了助理一聲便重新去補覺。
接到電話的助理“”
她真的懷疑自家老板是被什么奪了舍,自家老板以前是個工作狂中最經典的案例,二十四個小時之中精確到每一分一秒要做什么,根本沒有多余的空閑。而現在
助理目光落在了寬大的椅子,重重嘆了口氣。
她這才想起來現在顧望白其實也不過二十多歲,顧望白從年少繼承家業并頂著壓力將形勢穩定下來,從來沒有休息過一天。現在形勢好轉,事業蒸蒸日上,極為穩定,顧望白想休息幾天也不為過。
許是過于疲倦的緣故,顧望白睡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緩過精神來。
想到薛舒予要來,她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
自己房間的水龍頭擰了好一會兒也沒出水,應該是壞了,這樣的話只有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能洗臉。心里想著,顧望白快步走到了走廊盡頭的那個小衛生間,一面告訴方宜找人來修水龍頭,一面捧著水洗臉。
洗完臉,她清醒了不少。aha的恢復能力很強,她早上回來伴隨而來的疲憊感也蕩然無存,她正出去打算換身衣服。
結果她的手剛放在把手上,猛地感覺到一股外力把門拉開,她下意識抬頭,只見薛舒予推門而入,兩人四目相對。
薛舒予白皙的脖頸之上赫然一塊極為顯眼的嫣紅,恍若落在雪野之上的艷麗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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