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兩坐在院子里,舒服的晚風吹動發絲裙袂。
謝初婉靠在沈玄卿肩膀上,懶洋洋的瞇著眼,“說起來,你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干凈好聽的聲音響起來。
謝初婉簡單的說了一下今天的事,說完之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眼下讓我頭疼的不是遙姐姐的事,而是我那個好哥哥的”
說到這兒,謝初婉忍不住加重了語氣,聽上去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沈玄卿抬手拍了拍謝初婉的腦袋以作安慰。
“見過不靠譜的,沒見過這么不靠譜的。”謝初婉忍不住罵罵咧咧了一句,“這事我真是越想越頭疼,難怪祖母看著都消減了些。”
“再回去看看祖母。”沈玄卿看著都想要去打人的小姑娘,溫聲說道,“接下來兩三天都沒什么宴會。”
這件事確實是有點棘手,若是捅到了父皇面前,只怕是
“嗯”謝初婉抬頭看著男人的側顏。
“宴會上各種明里暗里的較量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接下來該轉移戰場了,顧知晏已經去了皇家獵場。”沈玄卿不緊不慢開口,“到時候你可不能在躲了。”
謝初婉應了一聲,隨后又操心了,“那遙姐姐怎么辦”
不去,不行。
去了好像也不行
沈玄卿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里多少是有一點酸溜溜的。
前有謝將軍府,后又有一個付子遙。
婉婉怎么就不能多操心操心自己
“雖然有太子殿下在,但遙姐姐才月余,很不穩定。”謝初婉拉過沈玄卿的手,“這女人生孩子可怕著呢,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然怎么可能不想要孩子。”
以前怎么沒發覺這人還是一個醋壇子呢
沈玄卿看著認真哄自己也很認真在揩油的小姑娘,嘴角翹了一下。
“但我也心疼你不是”謝初婉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認真說,“有個和你血脈相連的孩子多好啊,要是個女娃娃,說不定和我一樣呢。”
“”想到謝初婉那做妖蛾子的本事,沈玄卿思索一下就有點頭大。
可頭大之余,是期待。
有一個和婉婉一樣頑皮可愛的女兒,很不錯。
“這事現在沒得談。”沈玄卿屈著手指敲了敲謝初婉的腦袋,認真開口,“說了兩三年后就必須是兩三年后,不許耍花招。”
謝初婉嘴角一撇,“誰耍花招了,這不是為了哄你嗎”
“”這別具一格的哄人方式他算是見識到了。
謝初婉握著沈玄卿的手,“好了好了,回去吧,累了。”
沈玄卿起身,而后彎下了腰。
謝初婉眼睛一亮,而后趴在沈玄卿背上抱著他的脖子,笑嘻嘻的開口,“走咯”
沈玄卿托著她的膝窩往回走去。
次日。
謝初婉去了一趟東宮,陪著付子遙吃過午飯后就去了謝將軍府。
知曉謝老夫人可能午休了,謝初婉就去找了謝初昀。
因著他悶聲干大事,這段時間他被禁足在家里,面壁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