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爹顯然對我的保證不怎么相信,他在離開前給我下了禁足令──嚴格來說也不太算──就是不讓我再沒有家里其他人的陪同下隨意的到哥譚市區去,我沉默了幾秒之后小聲的抗議著:“達米安都可以自己上街,我為什么──”
“達米安的身手比迪克都好。”我爹打斷我,但我一點都不相信我大哥那可是以強悍警花之名抓捕了好幾十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在布魯德海文還被表揚過好幾次的警界新星,怎么可能連達米安那個小屁孩都打不過。
達米安頂多就是會跑了點
我的不信任顯然被我爹看的一清二楚,因此他在這樣的禁足令外頭加了一條附加條款。
“如果你能打的過達米安,那么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
草,意思是我想怎么熬夜就怎么熬夜,想不晨跑就不晨跑,想開豪車上街就開豪車上街的意思嗎
我爹看著我搖了搖頭,然后看上去有些疲倦的開口:“我跟提姆還有事要去一趟公司,記住我們的約定,洛克希。”
我爹走后,我拿起了放在我桌上的x光報告,根據萊斯利湯普金斯醫生的診斷,我的右手手腕、左膝蓋曾經受過重擊,韌帶損傷因為延誤治療──或者說,根本沒有治療──的關系已經形成舊傷留下隱患。
說實在的,這樣看上去確實挺觸目驚心的感覺,但除了不能高強度的打拳之外,我對傷口并沒有太大的想法,因此在大約十分鐘之后,我就快樂的拿起了我的手機,將電話撥通。
“seak”電話那頭傳來了我小弟冷酷無情的聲音,聽上去甚至有些遙遠的感覺,緊接著下一秒,我就聽見了重重的打擊聲,伴隨著什么東西被砸倒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遠遠的響起。
“達米安,你這是在哪里呢”我有些不解的開口,達米安不是說要去大都會找他愚蠢的朋友完成愚蠢的暑假作業嗎雖然我也不知道他一個擁有三個博士學位證書的人為什么要入學普通高中,他是去享受碾壓同齡人快感的嗎
“我說了沒事不要隨便打給我,我在大都會。”達米安在那頭不耐煩的開口,但我弟弟的傲嬌我一直是知道的,因此也沒太過在意,我快樂的開口:“你今天什么時候到家,跟姐姐對打一場吧,就是打給老爸看的而已。”
“hy”能把問句問的像是肯定句的人可能也就我弟弟一個而已,但身為一個厚臉皮的姐姐,我怎么可能為了自己的自尊就掩蓋事實呢:“老爸說我能放倒你,就能自己上街了。”
“哼。”我弟弟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聲,緊接著留下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九點,側宅的格斗場。”
好耶,禁足什么的不存在的就算已經兩年多沒有練習了,但打架的肌肉記憶是不會消失的,該怎么出拳、什么時候出拳我全都心里有數,別說達米安了,就是提姆我覺得我都能打贏。
我真的是這樣覺得的。
直到我在一秒內被達米安單手掀翻在地,我那矮的要命的傻逼弟弟還居高臨下、雙手抱胸的開口。
“想贏我,你昨晚沒睡覺”
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說我白日做夢他不是個十四歲的小矮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