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得意的勾起嘴唇,“聽聞這次賞梅宴請了極多的人,不止是各家姑娘,夫人還有王公貴族,最主要的是譽王也在。”
陸徽瑩穩住氣息,瞥過秋書,后者立馬知意。
凝兒還未抬眸看清,秋書已經到她身邊,下一刻,巨大的力讓她整個人摔倒在地。
這一巴掌秋書用足了力氣,凝兒的臉瞬間又紅又腫。
打她,秋書敢打她。自己可是陸徽瑩的貼身丫鬟,這身份不知高她多少。
秋書手心紅通通的,可一點不知疼,“閉嘴,譽王是什么身份,叫你去打聽”
她的身子一僵,這話是什么意思。凝兒慢慢抬起頭,她本就生的膚白,這一巴掌的紅印怕是好幾天都消不了了。
陸徽瑩裝作心疼,招手叫她過來。手指按在那紅腫的臉頰,聽到那一口冷氣,“疼了”
這巴掌,她實在不服。可縱使不服,還是要和陸徽瑩低頭。她是奴婢,仰仗的是主子的寵愛,這些日子陸徽瑩疏她近秋書,就連外頭院子的奴婢都看出來了。
“奴婢該打。”
“可知為何”
為何凝兒聽到這一時愣住,她錯在哪里,自己根本不知道。
上頭的人溫聲細語,好似在關心她,“打聽譽王,這是何等的大罪。”
凝兒心里一下子慌了起來,“奴婢奴婢不單單只打聽了”
話到這戛然而止,她抖著身子,手抵著地面,不敢再抬頭。
“蠢貨,你算什么東西,亂打聽還有臉說”秋書罵道。
屋外似乎有眼睛看過來,她一把將木支子放下,這群憊懶的東西,不干活想看戲。再看姑娘,坐在銅鏡前,冷冰冰的好似不會笑。
陸徽瑩也懶得將目光留在她身上,“這幾日就別出院子了,免得叫人說道。”
這話一出,叫凝兒臉色灰白,猶如喪家之犬離開屋子。
等人走了,陸徽瑩按著額角,“我前幾日叫你做的事情,可都做了”
秋書嗯了一聲,“姑娘就請放心,您叫奴婢準備的米糧,棉衣棉被都備著齊全,云都大半的貨都在咱們侯府。只是,姑娘準備這些做什么,云都地處南邊,這就是冷也沒多久的。”
要是如此,怕是好了。前世暴雪,不知死了多少人,就連陛下都寫了罪已昭。
陸徽瑩嘆了口氣,外頭就傳來聲音。
“六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