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皇一輩子只有兩個女人,前皇后慕容,還有現在的蕭皇后。
慕容皇后是陪著玄皇南北征戰的女將,是整個安國所崇拜的女人。可這一切都會再蕭皇后這賤人手里,要不是她告訴慕容,玄皇被困敵國,前皇后也不會懷著孕就沖出去救人。
人倒是救回來了,可她卻在沙場產下李清歌后,沒了。
李逍恨蕭皇后,更恨玄皇的謀略,連著李元,也不待見。
這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說的沒錯。
這小子,還敢去欺負陸徵妹子。
陸徵回頭,他殺了無數的人,眸子早已經被血氣侵染,不是自己的親人,他根本不會隱藏自己的戾氣。
“以后,離我家瑩瑩遠一點。”
果然是因為陸徽瑩,李元臉色蒼白,渾身血液倒流,他不是嚇得,而是屈辱。
永寧侯,不過是區區一個異性侯爺,他有什么資格來警告自己。
陸徽瑩
不過是一個只會裝瘋賣傻,腦子里只有男人的賤人,就是給他,都不要。
李元唇間含笑,“侯爺是不是誤會了,本王從未接近過永寧侯府的六姑娘,談何離得遠一點。”
大殿此時的目光都聚在了玄皇和李清歌的身上,那朗朗的聲音,一陣陣,似乎是在說暴雪的事情。
崔尚書的腳步移開,這私仇什么時候都能報,國家大事可不能錯過。
李元心急,他剛剛瞧見李清歌帶了治理暴雪的法子,保不了又能得到父皇和朝臣的贊賞。歷史上不乏女帝,與安國交好的靈國現在當政的就是女帝。
要是要是李清歌這法子行得通,自己的威望民心,定會少下去。
不行,他緊握拳頭,陸徵與李清歌婚事篤定,若是他在這大殿上做出失格的事情
“永寧侯,你久居在外,怕是不知。”
李逍在一邊忽然覺得心中不安,余光一瞥,就看見李元挑釁的看向陸徵,說出話后,他就是伸手去堵也來不及。
糟了。
李元勾起笑,“不是本王糾纏陸徽瑩,而是永寧侯,你家小妹癡纏本王許久,還做出難以啟齒的事來。這名聲若是侯爺實在看得緊,不如送到譽王府,做個側妃。”
完蛋,李逍立馬松開把著李元的手,轉而整個人上前擋住陸徵。
誰不知道這是個護妹子狂魔,李元說這些話,其心可誅啊。
就連走了兩步的崔尚書也折返,“侯爺,別沖動。”
這老狐貍,李逍瞪了一眼,隨后看向陸徵,他臉色平靜,并沒有發怒。
“哦,是嗎”
李元也吃不準了,正要說兩句,就聽見陸徵嘲笑,“本侯征戰十二年,什么把戲沒見過,譽王和我玩激將法”
他看透了,這下糟了。
李逍和崔尚書稍微放下心來,就見陸徵捏緊拳頭,冷下臉,發狠的說道“偏偏我吃這一套。”
完蛋
玩完
兩人怎么攔得住一個戰神,一把就被推開,眼睜睜看著李元被一拳打飛。
堂堂譽王,像是什么破布一樣,從這里到了大殿中央。
“侯爺,你太沖動了。”
“陸徵,這次本王幫不了你了,我先撤。”
這兩人逃得飛快,唯恐那些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而正高興的玄皇,盯著疼的直呼的李元,“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