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的再仔細點,一探頭,卻只能瞧個背影。眼看著那兩人就要走遠,陸徽瑩想了想就要跟上。
蠻幺和小栗子、謝煙兒三人正好這時來了,稍一耽誤,那邊人影就看不見了。
“六姑娘,你這鯉魚瞧著真可愛。”小栗子手里是個桃子,昏黃的燈照映著,能看見她瞪大水靈靈的眼。
看得出她很是喜歡陸徽瑩手里的鯉魚燈,陸徽瑩將它遞過去,小栗子高興地將手里的花燈給了蠻幺,笑得像是吃到了蜜糖。
“六姑娘,你剛剛是看見了什么”蠻幺無奈的接過手里的燈,越過小栗子。剛剛她看見了,六姑娘臉色著急,好像是看到了熟人。
這里人多眼雜,陸徽瑩并未說出剛才所見一幕,笑盈盈便把話說到別處去。
“你們今日怎來這么晚”
這一問,不說話的謝煙兒忍不住,她抬著頭眼淚汪汪,帶著哭腔,“六姑娘,你要為我做主。”
蠻幺和小栗子皆不言語。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謝煙兒在淚水中娓娓道來,這一切都和文珀有關。
前兩日,芙蓉樓來了許多客人,謝煙兒與往常一樣招待著。不巧到了文珀這一桌,那些男的就起哄,說要她嫁給中間坐著的丑男人。
她一看,廿五六年級,一事無成的老男人,自己都不認識,還動手動腳叫她去嫁。心里一著急一生氣,手上的東西一甩,燙中了他。
蠻幺和小栗子來時,那男人滾在地上,說自己自己不能人道,竟叫謝煙兒賠。
“六姑娘,你要幫幫我。”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就算是嫁不了皇親國戚,那別的官宦子弟也成,偏偏就被一個
無賴看上。
而且這無賴也不是第一次了,前頭居然叫了老娘來說親,被蠻幺趕了出去。
“嗚嗚嗚。”謝煙兒悲從中來,眼淚不止。
如今是徹徹底底被訛上了。
“先別哭。”陸徽瑩安慰幾句,她也聽文老太說過這件事,但心中覺得他們一家掀不起什么風浪,倒也沒怎么去管。
倒是沒想到,他們竟用這下三濫的招式。
陸徽瑩背過手,看來這網要快點收了。
街尾
上官寧不自在的拿著手里的兔子燈,從孟長那兒得知,六姑娘今日出府拿的就是兔子。
花燈會,會情郎。
若是男女拿的花燈是一樣的,就說明他們有緣分。
想起在湖心亭,六姑娘做的一切,他抿唇,更加用力的握住手里的木棒。
“小子,你在這有什么好張望的。”
文王往嘴里塞著牛肉干,咬了兩口,不屑地出聲。上官寧在這等了快一個時辰,連瑩瑩來不來都不知道,干站著不去找,有緣分都要成沒緣分了。
上官
文王是路過,正好看到上官在等,于是好奇他要干嘛。誰知道陪著等了一個時辰,屁都沒等來。“花都謝咯,你那兔子的另一半還沒找到。”
上官不語,余光卻看見橋的另一邊有只兔子燈。
文王比他還急,“還等什么,快去啊。”
這天賜的良緣,這小子不抓住了,那能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