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場春試中,她竟然看到了蕭大山的畫像,那個欺負紅藕和段連天的人不應該已經關在大理寺里,怎么會出現在春試上。
而且還上了榜。
離自己重生之日已經過去快半年,她鮮明的記憶也開始模糊。
好在醒來,她就動筆寫了自己前世記憶尤甚的事情。翻開看,果然看到了蕭山的字眼。蕭山,也就是改名的蕭大山,在日后成了
李元的一條狗。
為何會是他,蕭山得罪過紅藕,李元幫了后者,為什么前者還甘愿做李元的狗。
她想不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蕭山恨陸家,沒準他就是李元安插到長公主這兒的一把暗箭。、
要是自己沒有來看到,是不是嫂嫂就會取用蕭山。
不行,她要告訴嫂嫂。
冊子上寫著,蕭山心狠手辣,為李元殺了很多人。就連他自己的義父,也照殺不誤。
可打開門走到一半,陸徽瑩停下。
她去該說什么,告訴嫂嫂她知道未來的一切
還是說蕭山就是蕭大山
后一條倒是可行,但斬斷了李元的一把暗箭,其余的呢
避免的了嗎
“或許,可以甕中捉鱉。”
書房中,花音端來茶水,李清歌正好翻到蕭山這畫像。
“蕭山,邙山人,武舉狀元。這樣的人怎么以前在云都沒有聽說過,花音,你也是邙山人,可曾聽過這個蕭山。”
花音放下茶盞,此人面貌兇煞,若是見過定然會認識。
“殿下,奴婢不識。”
此人無根,幼時就父母雙亡,這畫冊上也寥寥幾句。
“讓人去查一下,這人出現的太突然,是在是可疑。”
李清歌說罷,花音立即去辦。
走出府門時,瞧見永寧侯急匆匆的往里走,面容焦急,好像出了大事。
急忙吩咐好,花音遇到了陸徽瑩。
“六姑娘,你怎么在這”
陸徽瑩轉身,“噓。”
院子外無人,屋門緊鎖,但擋不住人的聲音。
“我去找父皇說,他怎么可以這樣”
“清歌,回來。陛下金口玉言,決定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夠左右的。如今圣旨在路上,怕是等會兒就到了侯府。”
“
我去攔圣旨。”
“不必了,清歌。”
“陸徵,你什么時候如此懦弱的。你征戰西北十二年,守了那里十二年,就這樣放棄父皇在我們成親前已經說過,不會強留你在云都,現下不是出爾反爾了不行,你不去說,我去”
花音在外聽的一頭霧水,看了眼六姑娘,她很是平靜。
陸徵沉聲道“清歌,不要意氣用事。這件事,我已答應,還應許陛下擇人。留在云都也好,就當是陪你還有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