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敢對李家人動手。
“囡囡,別怕,別怕。”李清歌上前,想要拉著她的手,但小姑娘更害怕,被自己的腳絆了一跤,直接摔倒在地。
“嗚嗚嗚,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父王,父王,救我,救我
”
她凄厲的叫聲不斷響起來,李清歌聽的火冒三丈。
“是誰打的本宮的囡囡,滾出來。”
陸徽瑩環顧四周,大家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而李囡囡還困在害怕之中,她上前,去把人扶了起來。
后者因為恐懼,抓了她好幾道。
好在來選時,指甲已經修剪過,不然臉上定要出現幾道血痕。
李囡囡在溫暖的懷抱里,逐漸的恢復理智。
這時,另一個褐衣的牙婆被灰衣的人抓了出來,“殿下,就是她。”
跪著的人吃的又肥又胖,此時臉貼著地面,抖得肥肉顫三顫。
“饒命,殿下饒命。”
“李囡囡你是從哪里買來的”李清歌冷笑,看著她,就像是看著死人。“她不該出現在這。”
隨意拐婦童的叫牙花子,但像這種拿著官府俸祿的牙婆,手底下管的都是已經記錄在官府里的奴隸,亦或者是罪臣家眷。
可如今,她倒是想問問,李囡囡是文王之女,除了父皇,誰能叫她為奴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她如今腸子都要悔青了,砰砰砰,頭磕的響,沒一會兒就出了血。
陸徽瑩抱著李囡囡,“嫂嫂,這到底怎么回事”
李清歌望了一眼,還能是怎么回事,這些人手不干凈,竟然敢做牙花子的事情。
“瑩瑩,將囡囡帶去屋里,再叫府里的大夫來好好看看。今日本宮要查清楚,為何和陽郡主會被你們充做女婢帶到這兒來”
什么,郡主。
眾人震驚的看著那驚慌失措,此時已經蓬頭垢發的女子,她竟然是郡主,怎么會是郡主。
“什么,長公主殿下,老奴不知道她是郡主”那跪下的褐色牙婆抬起頭,眼帶死灰,怎么會是郡主,怎么會是。
“不是我,是是
一個男人,他說要賣女兒,老奴老奴”
“你當牙婆這么多年,難道該有的步驟都忘記了。就算是賣女兒,也得看過她的戶籍,你可曾看過,她爹是誰”
沒,沒看過。那胖女人心虛的低下頭,李清歌冷哼一聲,“你們當本宮是蠢的不是,來人,將她們全都給本宮關起來。”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肯定不止這個牙婆干這樣的事情。
只要有腦子的人想想,就會知道,這里頭水深著。
牙婆和牙花子聯手,賣人兒女,做著損人利己,賺大錢的事情,全然不覺得自己做的是壞事。
李清歌看著底下哀嚎一片,是該時候,好好整頓了。
回到屋里,陸徽瑩倒了一杯熱茶。
李囡囡捧著茶,白皙的手腕上全是傷痕,喝了一小口,她看著桌上精致的糕點,不住的咽口水。
“秋書,快叫廚房做些吃的來。囡囡,糕點”
話還未說完,李囡囡餓狼撲食,不顧禮儀,直接上手抓著糕點不斷的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