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要決斗,神父逼逼完,突然激活一個金光閃閃的陣法,把他困在里面。
巫師寢室溫度很低,這陣法上的光芒就像是家用小太陽一樣,照在身上暖呼呼的。
舒服倒是挺舒服,可楚時辭不理解發生了什么。
不是說好打一架么,為什么把他跟小太陽關在一起
金光太刺眼,他看不清東西。
楚時辭跟系統對臉懵逼,這真是一場無趣的決斗。
外面打了起來,聽著很刺激。
打斗中他聽見神父說了一堆話。
大概意思是說,他之所以設置陷阱偷襲,是季懷哲給出暗示要他們自相殘殺,勝利者才有機會成為仆從。
楚時辭不信。
笑話,哲哥那種直來直去的腦回路,根本想不到這么多花樣。
神父在扯謊,但楚時辭不理解他為什么要說謊。
楚時辭在金光里呆坐半晌,一只修長消瘦的手伸進來,是哲哥掙脫開藤蔓過來救他。
他還在思考剛剛到底怎么回事,卻看見哲哥像是受到驚嚇,眼圈通紅地對著他抹眼淚。
楚時辭滿腦子問號。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和他還不算熟悉的季懷哲,突然捧著他開始親。
柔軟冰涼的唇瓣印在他毛線腦袋上,一股股陰冷的氣息鉆進他身體里。
楚時辭也想跟老攻親嘴。
他偷偷轉轉腦袋,用新縫出來的小嘴,對準哲哥的嘴唇。
發現小娃娃動了,季懷哲呼吸凌亂一瞬。他以為是補魔起了作用,一直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下來。
韋森特抱著刀片,站在一邊看男巫給小娃娃補魔。
“沒用的,那娃娃體內的惡靈已經被圣光燒死,先生,你不要再浪費自己的魔力。”
韋森特伸出手,“你需要我證明實力,如今我已經給你展示過我的力量。我愿意成為你忠實的仆人,永遠伴你左右。”
楚時辭單方面和哲哥接吻,吻的正起勁。
被神父的聲音一提醒,突然想起這里還有個垃圾。
他抬起小毛線手,推推季懷哲的唇瓣。柔軟濕潤的觸感從手上傳來,楚時辭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如果不是有人打擾,他真想再繼續裝死,讓哲哥多親親他。
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楚時辭起身看向神父。
韋森特的光明陣法從未失效過,他愣愣地看著活蹦亂跳的小娃娃,“你怎么沒事”
楚時辭也不太懂,“你們對惡靈的定義是什么”
“從冥界召喚出的亡靈。”
楚時辭懂了。
神父以為他是惡靈,準備的陣法也都是對付惡靈的。
可他是系統直接傳送過來的,根本不屬于惡靈,所有攻擊對他無效。
楚時辭思索兩秒,看看一臉錯愕的神父,又看看眼含擔憂的哲哥,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想法。
他捂住胸口,故作痛苦地蜷縮起來。
一直垂眸觀察小娃娃的季懷哲,捧著他繼續開始補魔。
楚時辭掙扎地伸手推拒,“不,哲哥,補魔對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