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一催上野部長就不怕自己催完后,被修復好的拍攝內容發現自己偷梁換柱的事情”星洲突然說道。
上野弘步履一頓,頓時大驚失色,轉過身來連忙否認道“波爾多大人,屬下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屬下對組織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鑒啊,您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講”
“忠心耿耿我沒記錯的話,上野部長在歌舞伎町一個月就能豪擲自己三個月的工資,名下房產、游輪無數,家里價值千金的東西也不少,有些還是上野打一輩子工都買不起的東西吧”
星洲慢悠悠地扯出上野弘一買下的一樁樁、一件件的東西,每說一件就豎一根手指,直到手指頭不夠數了才停下“這些房產、游輪都記在了別人的名下,所以組織才沒有發現,比如說你那些小情人”
“請問上野部長是如何做到購買如此多超出自己能力范圍內的奢侈品的呢”星洲冷冷地凝視著上野弘一。
上野弘一被星洲話里的內容驚得滿頭大汗,雙腿有些不住地顫抖,食指和大拇指更是緊張地不受控制地用力狠狠摩挲著。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嚴寒的大冬天里被潑了一盆冷水,全身濕冷,手腳冰涼,滿身的肥肉一抖一抖地。他看著掛起一絲燦爛微笑的星洲,只覺得他是一個魔鬼,可怕的魔鬼
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情,明明他做的非常的隱蔽,這么多年來都沒有人發現過。他怎么就一來就知道了這就是組織里有名的洞察秋毫的可怕人物嗎,他們明明只見過著一次面,竟然挖出了這么多事情。
尤其是他一雙淡漠的雙眼,似乎一眼就將他的所有不堪入目、見不得人的事情都看透了,讓他無所遁形。
“不不是的,我”上野弘一抖抖索索地想要反駁,卻半天都組織不起流暢的語言。
星洲一把打斷了他的狡辯“還是說你找好了借口狡辯你在每一批金錢貨物上都偷天換日,拿走一部分,又用偽造的一部分頂替的事情。”
星洲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地逼近上野弘一,一米八幾的高大身材壓迫著身高不是很高、脊背有些佝僂的上野弘一,給他一種被危險的捕食動物盯上的壓迫與緊張,看得他后背發涼,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每次行動都會對攝像頭的監控內容做手腳,將之前一段時間的監控內容剪切出來,再插進去讓顯示出來的監控內容變成被剪切的樣子,等做完這一切后又將監控內容恢復正常。沒猜錯的話,深夜觀察監控的人已經被你收買了吧。我說的對嗎,上野弘一。”
說道最后,上野弘一的名字被星洲一字一句、略帶有節奏感的念了出來,像是念著什么好玩的事情帶著幾分高興。
上野弘一臉色發白,一眼就能看出他顫抖的手腳,害怕得瞪大了他那雙藍色的眼睛,里面擠滿了恐懼與后悔。
“波爾多大人,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被蠱惑了,放過我吧,求求您了。我沒有偷走那些錢,真的沒有讓我去找回它們吧,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上野弘一臉色灰敗,害怕地跪倒在地上,抓著星洲的褲腳不住的祈求。一想到他在組織見到的那些叛徒的凄慘下場,上野弘一的眼里瞬間不停的掉眼淚。
就在這時,琴酒的電話響起了,是技術部那邊打來的。他接通了電話,聽著對面人的講述,隨后掛斷了電話。
“技術部的人已經修復監控內容上傳到電腦里來了,你有沒有偷過一看便知。”
琴酒打開了昨天深夜攝像頭拍到的監控內容。
夜色濃重,所有的事物都被蒙上一層黑紗。一開始監控下的倉庫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過了一會,一個胖胖的身影抱著一團東西出現在了倉庫里,是上野弘一。
他盡量繞著監控走,但組織的監控沒有什么死角能給他躲避,所以他不可避免的被拍了進去。
隨后只見他在監控里露出一角,用手里的金錢兌換倉庫里的錢,來來回回了好幾次,看起來被他換掉的數額還不小。
隨后他又拿了一個大包,用金錢將大包塞得滿滿當當的,然后背上離開。這樣的行為也來來回回重復了好幾遍。
這是仗著黑衣組織不太將這些錢放在眼里,不會仔細清點錢數才這么膽大包天嗎